於是,蘭柯佩爾手下的鐵衛和手下的薩卡茲僱傭兵,相遇了。
兩方不同勢力的薩卡茲相遇會發生什麼呢?
大機率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雙方都一聲不吭地各自走開,第二種則是雙方一言不發地直接開始火拼。
這兩種都是荒野上薩卡茲們的常態了。
很快,蘭柯佩爾的鐵衛和麾下的薩卡茲僱傭兵就面對面站在了一起,雙方的氣氛一開始都有些不太友好。
畢竟,在任何地方,被一大群薩卡茲正面圍上來,接下來發生的基本上都不是什麼好事。
“你們是哪一支僱傭兵?我在切爾諾伯格里從來沒見過你們,同族,你們身上居然穿著烏薩斯軍隊才有的制式服裝?”
一名薩卡茲僱傭兵率先開口對蘭柯佩爾手下的一名薩卡茲近衛說道。
“關你什麼事?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也去搶一套來。”
那名蘭柯佩爾手下的薩卡茲近衛說道。
“別火氣這麼大,我也就是問問。”
那名薩卡茲僱傭兵頓了頓,又說道:
“你們從烏薩斯正規軍手下搶的?”
蘭柯佩爾手下的薩卡茲近衛點了點頭。
“啐!那可真【薩卡茲粗口】的夠勁,我也想把那些該死的烏薩斯飼養的惡犬的屁股一個個全部踢爛。”
那名薩卡茲僱傭兵猛然吐出一口唾沫,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是你們的領袖?”
隨後他不動聲色地垂下自己的雙手,伸出拇指往遠處蘭柯佩爾的方向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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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蘭柯佩爾手下的那名薩卡茲近衛回應以肯定的語氣。
“哈,敢跟著一位血魔混,你倒是夠種,同族。”
那名薩卡茲僱傭兵對蘭柯佩爾手下的那名薩卡茲近衛說道,語氣聽不出來是真的敬佩還是在嘲諷他不知死活。
那名鐵衛中薩卡茲近衛沉默了一下,對他說道:
“他和其他血魔不一樣,他是我們的領袖,我們認可他。”
那名薩卡茲僱傭兵撇了撇嘴,說道:
“……我只是希望這種想法可別害了你,血魔的獠牙在挑選獵物時可從不挑食,你怎麼知道他看你們不是看著一袋袋新鮮的血袋?”
蘭柯佩爾手下的那名薩卡茲近衛深吸一口氣,說道:
“說實在的,如果有一個血魔能帶你們戰鬥的勝利,更優質的生存條件,那麼我敢說這片大地上起碼七成的薩卡茲都會願意跟隨他。”
“你應該不知道吧,我之前在烏薩斯的礦場裡吃得是發黑的糟糠、摻和著灰塵的雪,甚至是感染者糾察隊的屎尿,我只為活下去。”
“而我現在能夠吃上新鮮的餅乾和麵包,帶著鹹味的肉罐頭,甚至是烏薩斯軍隊的軍糧,我們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從他們手裡奪下來的。”
“是領袖教我們如何戰鬥,如何更好的生存,在戰場之外他和那名烏薩斯小姑娘總能嫻熟地指揮我們做出最小傷亡的決策,而在戰場上,我們的領袖的源石技藝讓所有敵人聞風喪膽。”
“你可曾見過我們的領袖將一整面高牆的敵人化作最原始的血肉骨碎塗滿了一整條地面?在戰場上他就是所有與我們為敵之人的夢魘。”
“我們向他奉獻我們的忠誠,而他承諾過我們會帶給我們更好的生活,他也一直在努力去做到,我們都看在眼裡。”
“如果這一切都是演技,都是謊言,同族,那這種謊言能騙過幾乎所有人。”
“我們薩卡茲追隨過多少謊言?同族,甘美的謊言對於薩卡茲來說永遠勝過殘酷的真實,我們是其他種族口中的魔族佬,甚至第二天的太陽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