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了卡西米爾縱橫馳騁的銀槍天馬。
他們的部隊行軍時如同陸地上的烏雲,戰鬥時猶如雷霆萬鈞,讓他們的敵人聞風喪膽,人們甚至不敢直視烏薩斯的標誌,都顫抖著把頭低下。
在那時,烏薩斯的意志化為鋼鐵的洪流在土地上疾馳,這些疾馳過後的路徑都成為了烏薩斯的國土,烏薩斯之強,如日中天。
直到,血峰戰役的來臨。
血峰戰役是烏薩斯國力強盛到頂峰後遭遇的一次當頭重棒。
在1073年,烏薩斯將它的目光投向了大炎和大炎身後的東國,悍然發動了長達兩年的戰爭,而在1075年的血峰戰役中,以烏薩斯完敗為戰終。
在那場血霧瀰漫了整片山峰的戰役裡,烏薩斯在大炎和東國的聯合部隊手中吃了大虧,就連先皇伊凡四世都戰死沙場,埋骨他鄉。
這在當時強盛到了極致的烏薩斯眼裡,這場戰役簡直就是潑天大恥。
大部分烏薩斯皇宮中的貴族都是主戰派,他們哪裡吃過這樣的虧,自家偉大的先皇都倒在那片血峰中,被一名大炎的將領所殺。
這要是不打回來,光是巨大的羞辱感他們都想把自己掐死。
於是他們一直都想和大炎再次狠狠對拼上一場,至於後面的東國反而無關緊要了,畢竟伊凡四世是被大炎的將領殺了,而且東國在大炎的後方,拿下了大炎,還怕東國翻天不成?
這就是一直想和大炎開戰的主戰派的想法。
而少部分真正存在理智,沒有被怒火吞沒的則是主和派。
主和派的首領,維特議長更是皇帝的貼身助理,他深知目前烏薩斯的狀況和大炎的底蘊,一直在勸阻和大炎開戰。
主戰派尤其是貝加爾大公對主和派的維特可謂是恨得牙根癢癢,但是奈何他是皇帝身邊的紅人,在皇帝耳邊說了不少反戰的話,還輕易動不得。
主戰派本來是在皇宮內佔據優勢的,像是維特那樣的人反而是格格不入,但是偏偏就他是天子近臣,一個人說話頂十個人還管用,就連皇帝費奧多爾都被搞得遊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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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要扳倒主和派的維特,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擴大感染者和非感染者之間的矛盾,讓烏薩斯內部鬧得更厲害,大幅分散維特的精力。
但是真正的殺手鐧,還是切爾諾伯格這一整座城市。
凱爾希曾經在劇情中說過:
帝國議會雖然是烏薩斯的中心……但切城所在區域,恰好是烏薩斯的邊疆。
邊疆一直處於軍隊和殘餘舊貴族的勢力範圍之內。
軍隊沒有在大叛亂後繼續參加行動的機會,但感染者有。
所有被嚴密監管的舊貴族無法策劃切爾諾伯格的災難,但感染者能。
是的,大多數未經訓練的整合運動感染者,並不能與軍警和被矇在鼓裡的切爾諾伯格常備防暴武裝抗衡——但天災能。
切爾諾伯格沒有提前拆分地塊,面對天災的襲擊,切爾諾伯格無計可施。
整合運動需要提前潛入這座城市來阻止城市武裝力量的糾結,軍隊也可以對他們的潛入視而不見。
龍門和羅德島提前預見了整合運動的動向,近衛局也策劃了針對整合運動的全面圍剿,但切爾諾伯格……
哪怕到今天為止,切爾諾伯格,或者說烏薩斯和他們的喉舌……一聲未發。
謎底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