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杯酒暢飲後,許大茂捂著自己發醉的腦袋起來。
晃晃蕩蕩的走到洗臉盆處洗簌。
清水灑在臉上才緩解了宿醉的疼痛。
還是白酒衝啊。
昨晚他跟何雨柱喝的白酒加起來足有那麼個兩斤,喝的可謂是天昏地暗找不到北了。
做完這一切的許大茂才走出家門,陽光正好灑在臉上,兒子已經去婁曉娥送去上學,無視可做的許大茂在跟大院裡的居民們打了一圈招呼,便走出門打算走到公交車站去張成那裡。
剛踏出四合院,便看到一位水靈靈的姑娘站在那裡,正在扶著一名老頭子。
許大茂眉頭微微一挑,這老頭他是見過的,也很熟悉,不是別人正是何雨柱他爹何大清。
一旁扶著他的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小姑娘看到許大茂出來,有些好奇的眨了眨眼。
許大茂對著她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接著看向何大清:“何大叔,您這是到傻柱家有事啊。”
“兒子結婚了,我過來看看。”何父在那緩緩的走著,身子也不帶停的。
看過原著的許大茂也是知道這何大清,年輕的時候也是有那麼幾分本事,走南闖北什麼都見到過,就是有些愛捉。
你看這傢伙對什麼事都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裡的小六九那是算了個齊全。
許大茂見說不到什麼也沒有自討沒趣,揹著手與那何父正對著過去了。
期間何雨水倒是好奇的看著許大茂。
“難怪我哥老佩服許大哥了,你看看人家走路都這麼有範,也不知道我哥什麼時候能達到這種程度。”
“他就一個廚子,還能有什麼發展。”何父滿不在乎的說道。
父女兩背後的議論許大茂早就聽不到了。
沿著小衚衕享受著,享受著這個年代獨有的靜謐,直到不遠處一個小男孩匆匆的跑了出來,身後是跟著他提著擀麵杖的大廚。
“小兔崽子,你還敢來偷東西,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大廚挺著肥胖的肚子,穿著白色的圍裙,邊氣喘吁吁的跑,邊狠命的追著前面的小男孩。
許大茂停下腳步,看著那小男孩離他越來越近,就在許大茂2米左右的距離,在看到許大茂後,嚇的差點一個趔趄。
隨後掉頭衝著大廚跑去。
大廚一見這架勢樂了,對這自投羅網的小男孩那是好一頓教訓。
許大茂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隨後搖了搖頭。
這人廢了!
那小男孩不是別人正是棒梗。
也許是怕了自己,所以轉身就跑,寧願被那人收拾,也不願意正面對上自己嗎?許大茂心想。
可惜,這人啊,終究是學不好的,刻在骨子裡,成為了習慣,即使自己給了他深刻的印象,依舊去偷嗎?
“啊,大叔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你小子老子當初可憐你,收你為徒,讓你跟我學個手藝,你倒好正經本事不學,竟學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自從你來了後,老子的鋪子沒少缺東西,今天可讓我抓到原來是你這個小兔崽子乾的。”
“啊!”
拍了拍腦袋,不去聽那棒梗的慘叫許大茂加快了腳步。
見許大茂走遠,原本正被那大廚抓住,痛苦哀嚎的棒梗,抬起腳。
一腳踢在那大廚的要害上。
大廚痛苦的彎下腰。
“呸,就你還敢打小爺我?”
“來人啊,偷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