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繩子被解開,揉了揉痠痛的手腕才自我介紹道:“我叫倫納德瑪麗亞,謝謝你們救了我。”
“這是怎麼回事,這幫劫匪什麼來頭。”
瑪麗亞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來頭,本來今天晚上是我爹地給我選丈夫的日子,邀請了眾多的商界名流,這群劫匪突然闖進來,挾持了我。把我綁在這裡,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其中一個劫匪還要對我非禮……”
瑪麗亞到這裡沉默了,顯然剛才驚心動魄的場面讓她依舊記憶猶新。
“好在剛才那個劫匪攔住了她,他說要全的,否則今晚我出了事,大家都白乾了。”
說到這裡,她突然有些著急:“不好,爹地。”
許川擺擺手:“現在不是你找爹地的時候一樓全是劫匪,你現在就算是下去也是自投羅網。”
這群劫匪顯然是對這個女人來的,許川有些頭疼。
這都什麼事。
讓葉問留下來陪著這個女人,許川緩緩向一樓走去。
系統忠實的記錄著一樓內的點點滴滴,一群紅點和綠點交錯著聚在大廳裡,看系統裡的地圖顯示,綠點被紅點強行分成了好幾撥。
有兩個紅點守在門口處,顯然是看門的。
許川躲在一個劫匪看不到的死角處,計算著怎麼衝進去最妥當,雖然他有跑得快的潛能,但劫匪一個個裝備精良,各個都是機關槍。
他可沒那本事跑的過上百發子彈的速度。
無意中一抬頭,許川看到了天花板處一個通風孔,剛好夠一個人進入。
許川心思一動,有辦法了。
幾分鐘後,許川透過廚房的案臺爬上了通風管道,通風管道內雖然不舒服,但也正好夠他一個成年人行動。
六十年代的建築物上層內放一個人搓搓有餘,不像後世的建築可丁可卯。
許川跟著地圖的指示爬到了大廳上方,透過通風管道往下看去。
此時他的角度應該是一面牆處,有一名劫匪的後腦勺正好對著他,這名劫匪所在的位置很巧妙,正好在一處吧檯後,他看著的是幾名服務員,房間內的紅點還剩下6個。
可以一個一個的狙擊。
時間不容忍說幹就幹。
就在劫匪轉身的一瞬間許川推開通風管道的鐵絲網一躍而出撲倒了劫匪,對著他的頭就是一拳。
這一拳打的劫匪腦瓜瞬間開花。
許川把手在對方的衣服上蹭了蹭,不管用又轉回頭對著那些酒保說:“有手絹嗎?”
幾位酒保又驚又恐的看著他。
許川這才反應過來,這幾個傢伙不懂中文,他也沒有再說多餘的廢話,直接把一個酒保馬甲上的一個用來裝飾的手絹拽了出來,擦了擦手。
又惡狠狠的對他們筆了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