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臉色很難看,他當然知道棒梗這小子是個什麼貨色,不僅如此他還幫著棒梗沒少從廠裡的食堂帶貨。
今天這事他要是硬撐著,院子裡的人只會唾棄他。
所以他只能軟下來:“那你們說要怎麼辦吧。”
“怎麼辦,今天這小子要麼挨一頓打,要麼他們一家搬出去。”這個時候一直在人群裡看戲的許大茂終於發話了。
看電視劇的時候就想收拾這小子,從小就小偷小摸,長大了一腳踹開對你有恩的人,一個只會吸人血的小兔崽子,還想讓他許大茂好心?
要怪就怪他秦淮如惹了鐵板。
何雨柱臉色陰沉:“許大茂你這是再把他們逼上絕路。”
他的話落秦淮如的嗚咽聲傳來:“我們不活了。”
“媽媽。”兩個小女孩抱著秦淮如嚎啕大哭。
女人的眼淚起了效果,也讓大院裡的女人起了同理心,婁曉娥終究是不忍看到這一幕轉頭看向許大茂。
要不算了?
許大茂冷笑,算了?要是就這麼容易算了,那他許大茂的戲豈不是白演了,自己白陪一隻雞。
要是換了剛來那會兒,自己還真的會心疼那隻雞,怎麼說也是下蛋的,現在的許大茂全國各地都有他的產業,別說是隻雞,雞場他都有不下上百家。
只是沒有表露出來,畢竟這可不是什麼炫富的時代。
“傻柱你這麼幫著秦淮如說話,怎麼著你打算當他的男人?”許大茂答非所問。
大院裡的瓜又炸了。
“我說的這傻柱怎麼這護著秦淮如,原來這兩人是早有一腿了。”吃瓜群眾議論紛紛。
說的院子中央的兩個人尷尬萬分。
“可不是,我天天看著這傻柱沒少去登秦淮如家的門。”
傻柱臉色很難看,但事實就是如此,他經常出入秦淮如的家明眼人不會這麼想,也要往這方面想,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
此刻的何雨柱看棒梗也沒有原來那麼順眼了,平時棒梗偷也就罷了,他何雨柱大不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今天他偷到許大茂頭上來了。
那許大茂是什麼人,是你能惹的嗎?
你傻柱叔叔我在他手裡摘的那是服服帖帖的。
淮如對不起了。何雨柱直接閃到一邊,露出了在身後一直在裝腔作勢,有恃無恐的秦淮如。
秦淮如沒了靠山,也就心虛起來,再也不哭了,四合院是她的安身立命之所,離開四合院那可是會要了命的。
她也不裝了上去狠狠的抓住了兒子的耳朵。
“哎呦。”棒梗痛苦的大叫。
“我讓你吃雞。”說著自己就要動手打。
“彆著,在這演戲給誰看呢,早幹嘛去了。”許大茂出聲制止。
秦淮如停止自己手裡的動作,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捨不得被人打,但眼下這種情況她必須讓出自己的兒子。
她的腦海在飛速運轉。
“你是壞人。”棒梗狠狠的盯著許大茂“我就是偷你家雞怎麼了,這院子裡的雞我都偷過。誰讓你們瞧不起我們。”
“兒子。”秦淮如大驚,連忙捂住他的嘴。
只是為時已晚。
這小子承認了,許大茂心中大喜。
就怕你不承認。
年輕人不被激將,敢秦淮如這一對出去是假的,目的就是要讓棒梗這小子親口承認。
沒想到這激將法竟然多出來這麼多驚喜,本來院子裡的人還於心不忍,此刻涉及到自家利益哪還有什麼於心不忍,就差動手了。
本來就窮丟一隻雞那可是他們一個月的糧食啊。
趕上大饑荒,一隻能下蛋的母雞那可是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