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床的話會被婆婆嫌棄的。女人想起媽媽在她嫁人之前那天晚上說起的話。
她緩緩地起身,媚眼如絲的看著這周圍。
捂著被子下了床。
“我的衣服呢。”女人輕聲呢喃。
在轉了一圈後才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在旁邊那個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男人腳底下。
她咬了咬牙抱著被子又坐回了床上,奔著男人的腳下夠去。
行駛在中途時頓住了,渾身上下一隻粗糙的大手攔在她的腰間。
“你要幹嘛去?”男人雄厚的聲音在他耳邊。
婁曉娥使勁的掙扎:“放開我,我要去取我的衣服。”
許大茂哈哈大笑,在新婚嬌妻的側臉邊又狠狠的親了一下。
隨後鬆開了眼前這個可人的人兒。
日子還長,往後有的試時間溫存。
在新婚妻子的打理下,許大茂穿戴整齊的出門了。
臨出大院看到了多日不見得何雨柱。
“早啊,傻柱。”他主動上前打招呼。
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打招呼都是中氣十足。
反觀何雨柱卻是蔫蔫的:“早。”
看到何雨柱無心跟他說話,許大茂也沒糾纏下去。
他也猜得出來,這傢伙十有八九是被昨天自己結婚刺激的。
奈何他本身就窮,家庭複雜,大院裡面也沒人敢把自家姑娘介紹給他。
電視劇裡何雨柱好不容易自己有點本錢了,也是超過了30多歲的年紀。
“年輕人,別擼的太甚了,傷身。”許大茂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何雨柱先是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等他明白的時候氣急敗壞的說道:“許大茂有本事你別走。”
早已遠去的許大茂對他揮了揮手。
許大茂到了廠裡,見到他的人都知道他結婚的都會祝福一句“大茂新婚快樂,你可終於結婚了,廠裡的小姑娘算是解放了。”
許大茂:“……”
還好婁曉娥不在。
不對,我沒做虧心事,為什麼會怕。
到了自己辦公室,老老實實的看著報紙。
“許大茂你的信。”同事小楊進來,順便捎給他一封信。
許大茂拆開信,看到裡面竟然是張成寫的。
許小兄弟親啟!
上次一別你拜託我的事情,我已經給你查到了。
近日有一位從西南省來的祖傳中醫世家的吳方子來帝都常新醫院坐診,你可以帶你父親看一看,這個人是專門解決各種身體上的疑難雜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