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丹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他知道自己輸了。
“我不會逼你，你可以說也可以不說，撒謊也沒關係，只要你願意承受心魔誓言的代價就行。”
蘇塵笑眯眯的，語氣也是溫和無比，但話語的內容卻是冰冷無情。
“快說啊！我們都等著聽呢！”
“既然輸了，那就得說。”
“如果不說，就是心裡有鬼。要是心裡沒鬼，為什麼不能說？”
武道世界，幾乎人人都有慕強心態。之所以很多人在這裡給慄丹聖捧場，那也是因為覺得慄丹聖丹道水平高，而且敢於在仙藥閣門口踢館，造成一種他的丹道水準好像比仙藥閣都更厲害的感覺。
但現在，蘇塵一下子將慄丹聖給打回原形，讓大家明白他原來是個水貨。
這麼一來，原本大家的那種慕強心態，一下子轉變成了被騙的憤怒和痛恨。
“這傢伙就是個騙子，肯定是居心不良，來萬聖城搗亂的。”
“我看，根本不是仙藥閣怕了他，而是仙藥閣壓根不屑搭理他吧？”
“我也這麼覺得，仙藥閣可是蘇少城主的地盤，蘇少城主豈會跟這種小角色一般見識？”
“可能他們太囂張了，囂張到連仙藥閣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仙藥閣隨隨便便來了一位丹道天才，隨手就把他們的謊言給戳破了。”
此刻的慄丹聖，內心也是後悔不迭。他一直都很小心謹慎，但結果還是掉進蘇塵激將法的陷阱裡。
現在他賭局輸了，如果不說出指使自己的人的話，心魔誓言就會當場發作。
但是，慄丹聖很清楚，如果自己說出來，同樣也沒有好果子，可能下場比心魔誓言發作還慘。
現場的氣氛凝固了，慄丹聖在這氛圍之中，心理壓力也是越來越大。他真想幹脆逃離這裡，可是如果不給出一個交代的話，心魔誓言隨時有可能發作。
蘇塵似乎也知道慄丹聖的心思，目光淡淡盯著慄丹聖，彷彿要穿透對方的靈魂一般。
“不管你說還是不說，這件事的真相，我早晚會調查出來。但你如果不說的話，心魔誓言一旦爆發，你就完蛋了。如果你說了，至少眼前的危機你可以渡過去。”
蘇塵也是放緩了語氣，循循善誘起來，他知道對方在擔心什麼。
慄丹聖陡然啞聲道：“我若是說了，也是完蛋。”
“那就看你怎麼選擇了。或許你如果說了的話，萬聖城裡反而有人能保護你的安全。畢竟，他們需要從你口中知道更多的情報。”
慄丹聖聞言，心頭不由微微一動。
不得不說，對方的這番話，戳中了他的內心。如果在萬聖城能得到庇護的話，那麼說出真相，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說吧，我給你擔保，只要你……”
蘇塵的話剛說到一半，內心突然湧出一陣可怕的危機感，一股強大的直覺，讓得他立刻暴起，龍紋戰靴啟動，整個人消失在原地，離開了高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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