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還有……”簡歡沉默了半晌，才繼續道：“你去見一見她，告訴她，不要再來了，我不是恨她，只是不想讓自己的生活變得太複雜了，她也不需要覺得欠了我什麼，畢竟當年她不是故意丟了我，我只是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讓她也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其實……有時候待在一起只會相互折磨，還不如不相往來個過個各自安好。”
“好。”霍雲湛點頭。
簡歡看著他，“還有……不要再亂想，我是不想關野死，只是因為我們曾經是朋友，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好。”
“也不許生我的氣！我不問你不是不信你，就是……”
“別說了。”霍雲湛打斷了她的話，不想讓她再繼續這樣說，就跟交代遺言似得，“我都知道了！好好睡覺。”
“阿湛，我愛你。”
“我也愛你。”霍雲湛低頭吻了吻她，“好好睡覺，什麼都不要在想了。”
“嗯……”
因為藥物的關係，簡歡很快便入睡了。
霍雲湛一直在她身邊陪著，等兒子睡醒來跑出來找媽媽了，這才起身，“在這裡陪你媽媽。”
“嗯！”明明小臉嚴肅地點頭。
霍雲湛起步往外走。
“爸爸！”明明突然間喊了他。
霍雲湛轉過身。
“媽媽會沒事的吧？”小傢伙睜著擔憂的眼睛問道，雖然很多事情他都還不懂，但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情的，“我以後再也不睡覺覺了。”
霍雲湛朝他招收，“過來。”
小傢伙看了看睡著了的媽媽，搖了搖頭，“明明要陪媽媽。”
霍雲湛只好自己過去，蹲下身子看著他，“爸爸保證，媽媽一定不會有事！”
“保證？”
“嗯。”
“嗯嗯！”明明認真點頭，“明明也保證！”好像保證了，媽媽就一定會沒事似的！
霍雲湛把兒子抱起來放在了床上，“陪媽媽睡覺。”
“明明不睡！”
“不是你睡，是陪你媽媽睡！”
“哦！”
“不許流口水！”
“哦！”
“不許尿床。”
“明明才沒有了！”他都自己會上廁所了！
霍雲湛這才出去。
……
門外
薄言津和薄夫人都在。
還有一個被所有人忽略了的蕭沅。
“以後再也不要來了。”霍雲湛直接開門見山，對著薄夫人說道，“她讓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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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不漏地說了。
薄夫人淚如雨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