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予一隻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覆在自己的身上,腹中的不適緩解了很多,她輕哼了一聲,身體下意識的朝熱源地靠去。
許行將女孩往自己懷裡緊了緊,眸中是不加掩飾的痴狂,呼吸聲漸漸粗重,剋制不住的吻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瓣很乾澀,唇齒間都是令他迷戀不已的氣息,許行細細的描募著她的唇形,扣住她的力道漸漸加大。
直到女孩不適的嚶嚀了一聲,他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抵住她的額頭平復自己的呼吸。
岑予一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多了,身上出了一層薄汗,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拿著衣服去浴室裡清洗了一下。
洗完澡後身上輕鬆了不少,浴室裡熱氣氤氳,她站在鏡子前擦拭頭髮。
脖子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岑予一用紙巾將鏡子上的水汽擦去,歪著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脖頸。
幾個極淡的紅痕,像是睡覺不小心壓到的,她沒在意,走出了浴室。
客廳裡已經沒人了,想來許行在她睡著後就離開了,肚子有點餓了,岑予一懶得不願動,打了服務電話讓人送一份飯菜上來。
飯還沒送上來,溫思婉先敲開了她的房門。
溫思婉擠開岑予一就往房間裡走,腦袋四處轉動,“許行呢?你倆偷偷回來做了什麼壞事?”
她興致沖沖的爬到了半山腰,忽然想起了一一,往後看卻沒有發現她的身影,問了帶隊老師才知道她和許行回酒店了,兩個人不聲不響的回來肯定是做壞事了!
“找許行幹嘛?什麼壞事?”岑予一靠在沙發上,電視機裡演著最近熱播的一個電視劇,她只看了幾集便沒有了興趣。
溫思婉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並沒有看到想看的人,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你回來也不跟我說聲,我還以為你丟了呢!”
岑予一表示很無辜,她倒也想和溫思婉說,可是溫思婉竄的比兔子還快,一眨眼就不見了人影。
溫思婉四仰八叉的癱在沙發上,冷不丁看到女孩脖子上的什麼東西,目光一凜,“一一,你脖子上是什麼?”
“啊?”岑予一摸了一下脖子,想到在浴室裡看到的幾個紅痕,滿不在乎的說道:“可能是睡覺壓到了吧!”
你家睡覺會壓到那裡?溫思婉心裡吐槽,縱覽無數小黃文的她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那痕跡,分明就是吻痕!
可是女孩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那許行是怎麼弄上去的?
難不成……腦洞大開的溫思婉腦補了無數可能,最後成功把自己繞暈了。
溫思婉從來沒有懷疑過別人,女孩脖子上的東西肯定是許行那個表裡不一的大尾巴狼弄的,也只有岑予一才會認為許行是個小天使!
其實這也不怪岑予一,她第一次遇到許行就是在那種情況下,況且許行身體又不好,她先入為主的認為許行是一個心思敏感又脆弱的人。
服務檯很快把飯菜送了上來,酒店裡的飯菜味道很好,正好溫思婉剛從山上下來也沒有吃飯,兩人便一塊吃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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