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個月就要放假了,開學就高三了,好煩呀!”岑予一掰著手指頭數了一下日子,苦惱的皺起小臉。
許行失笑,一向清冷淡漠的眼底浮現了清淺的笑意,“想好考哪所學校了嗎?”
岑予一更加鬱悶了,“帝都大學。”
許行看了一眼她緊蹙的秀眉,目光染上幾分灼熱,他剋制著讓自己移開眼,“有時間我給你補課。”
以她目前的成績想考帝都大學確實有點難度,不過只要她想,對他來說都不算難!
體育老師帶領同學們在操場上跑了兩圈後就讓大家去自由活動了,男生成群結隊的去了籃球場打籃球,女生則三兩個人聚在一起說起了八卦。
“我擦,岑予一那個小狐狸精又湊到我男神跟前了,我就知道她請假不懷好意。”其中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雙眼冒火地盯著樹下的兩人。
“這不會就是遲到罰站擦出來的火花吧!改明兒我也遲到一次。”
“加我一個,都同學兩年了,我還沒和許行說過話呢!”
她這話說的可一點沒錯,許行平時太過冷淡疏離,身上又自帶一種凌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以至於旁人愣是不敢和他多說一句話。
——
岑予一很缺錢,一直都很缺錢,她在離學校很遠的一家咖啡店找了一個兼職,店長人很好,平時工作不多,工資還挺高的。
至於她為什麼在離學校很遠的地方找兼職,倒不是因為她要面子怕同學撞見,而是她怕許行會知道。
許行如果知道她缺錢的話,一定會幫助她的,可是她不想要許行的錢,也不想讓許家人以為自己當初救許行是圖他家的錢。
她對許行,一直都有一種同情憐憫的情緒,那麼美好的一個少年,卻患了這樣的一種病。
她現在的這個家庭有些難以言喻,父親是一個酒鬼兼賭鬼,除了賭輸了大醉之後才會回家一通亂砸,其餘時間都混跡於各種賭場。
母親性子懦弱,以夫為天,就算遭了打罵也默默承受,對唯一的女兒也不是很親厚。這樣更好,省的岑予一以後搬出去的時候麻煩。
任務時間推到她考上大學之後,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攢夠錢搬出那個烏煙瘴氣的家。
咖啡店不大卻很有格調,店長是一個四十幾歲風韻猶存的女人,岑予一來的時候店長正在塗指甲油,她聽到風鈴的響聲頭也不抬的說道:“今天來的挺早。”
岑予一將書包放在壁櫥裡,拿出一件工作服穿上,笑意吟吟,“翹了半節數學課。”
陳曼吹了一下自己剛塗好的指甲油,滿意地看了幾眼,“一一,你過來看看這個顏色怎麼樣?”
岑予一過去仔細看了幾眼,很認真的評價道:“太淡了。”
陳曼向來喜歡濃烈到極致的顏色,現在塗的淡粉色的指甲油對她來說確實太淡了。
陳曼嫵媚的笑了起來,眼線勾勒至眼尾,讓她身上更帶了成熟女人的韻味,“就喜歡你這張誠實的小嘴,”
然後又從抽屜裡拿出一瓶酒紅色的指甲油,“吶,我還準備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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