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鬱舟聞言輕笑一聲,執起她白嫩的小腳給她穿上鞋子,黑眸定定的凝視著她略帶嫌棄的小臉,微涼的指尖摸到她的耳垂,捏了捏,“小沒良心的。”
中午的時候怕她餓到,叫了她一次,她哼哼唧唧的不肯起床,順便還踹了他一腳,給她挑選的衣裙又被嫌棄醜。
岑予一低頭看他正在給自己整理衣服的手,良久,才問道:“我們要出去吃?”
“嗯。”遲鬱舟低聲應道,滿意的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高領長袖,裙襬長及腳踝,該露的不該露的都被遮擋的嚴嚴實實,哪裡醜了?
四月十五很快到來,辛毅用筆劃掉“14”這個數字,盯著被圈起來的數字陷入沉思。
下午的時候,墨色的天空翻滾著厚重的烏雲,閃電在半空劃過,將天幕撕裂開一道口子,滂沱大雨傾盆而下。碩大的雨點拍打在玻璃窗上,很快滑落,留下一道長長的水漬。
岑予一時不時走到窗邊看一眼天氣,最後索性在飄窗處鋪了一個毯子,靠了上去。
這麼糟糕的天氣,遲鬱舟肯定不會讓她出去的。
早晨岑予一還迷迷糊糊在睡夢中的時候,零零七忽然冒了出來,語氣焦急,“宿主,今晚辛毅要在東郊工廠和白雲洲碰面。”
岑予一睡意朦朧,下意識的向遲鬱舟懷裡靠了靠,“白雲洲?不是白雲河嗎?”難不成真是雙胞胎兄弟?
等等,雙胞胎兄弟,白雲河,白雲洲……
媽耶,這事情搞得真大!
岑予一瞬間睡意全無,頓時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其實白雲洲才是真正的兇手,白雲河只是替他頂罪而已,那天在課堂上看到的那個是白雲洲,怪不得遲鬱舟說
審訊室裡的那個不是兇手?
只是,要怎麼才能讓遲鬱舟答應她出門呢?岑予一看著窗外愈下愈大的雨,擰眉深思。
“宿主,我有一個好方法。”零零七賤兮兮的說道。
“什麼?”岑予一狐疑的問道,零零七平時一點用都沒有,餿點子倒是一個接一個,她倒要看看這個辣雞能有什麼好主意?
“嘿嘿,”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零零七盪漾的賤笑了起來,“你脫光衣服色誘遲鬱舟,沒準他腦袋一熱就答應你了!”
“滾——”零零七話音剛落,就聽見辣雞宿主的怒吼,登時慫噠噠的不敢出聲。
岑予一真想拿汽水突突死零零七,平時不那個啥遲鬱舟就夠自己受的了,要是故意勾引他那還得了?
可是……那樣做了頂多幾天下不來床,萬一錯過了兇手自己的任務可就玩完了……
“一一,過來。”遲鬱舟剛從書房裡出來就看到女生坐在飄窗前,眉峰微蹙。
雖說已經是四月多了,可是這樣的天氣還是透著涔涔的寒意。
岑予一磨磨蹭蹭的走向男人,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到底是色誘呢還是勾引呢?好像哪一種選擇自己的下場都不會太好。
女生的手泛著涼意,遲鬱舟眉峰蹙的更緊了,包裹住她柔軟的小手,神色嚴肅,“喜歡下雨天?”
岑予一感受著他掌心的溫暖,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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