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鬱舟垂眸,緩步朝沙發那裡走過去,垂在身側的手指慢慢收緊,他碰不到她……
一股莫名其妙的壓抑充斥著心臟,他動了動唇,將那種感覺壓了下去。
遲鬱舟拿起遙控器換了幾個臺就被女生叫停了,他看著電視機裡演的海綿寶寶,唇角微勾,“想看這個?”
岑予一囧囧的,經歷了剛才那一出,她其實已經不是那麼想看電視劇了,她清了一下嗓音,聲音嬌軟偏大,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就是要看這個,不是你讓我挑的嗎?”
遲鬱舟低聲輕笑,寵溺的說道:“好,就看這個。”
於是俞陽大學女生心中的男神、犯罪心理學最年輕的教授陪著一隻阿飄看起了海綿寶寶。
岑予一本來對動畫片不感興趣,看了一會,她突然發現海綿寶寶也挺好看的,這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遲鬱舟心思一直在女生身上,他沉默了一會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岑予一。”她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岑予一看電視的時候很安靜,她不出聲,遲鬱舟又看不到她,一時間整個客廳裡迴盪著海綿寶寶和派大星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遲鬱舟看了一下牆壁上的鐘表,已經九點多了,他伸手關上了電視,“時間長了對眼睛不好。”
岑予一很想反駁他,她都是阿飄了,難道還在乎眼睛好不好?最後說出口的話卻是,“那好吧!”
女生的乖巧讓遲鬱舟很是開心,“你以前是怎麼睡覺的?”
說到這個岑予一略微尷尬了一下,她之前在沙發上窩了兩晚,可是沙發哪有遲鬱舟的床舒服,所以後來的幾天她就睡在他的床上了。
起先岑予一還有些羞澀,轉念一想男人既看不到她又碰不到她,她就心安理得光明正大的日日睡了遲鬱舟的床。
不過岑予一是不會說出來的,“我不需要睡覺也不用吃東西。”
遲鬱舟點頭,沒有任何驚訝。
畢竟連女生是隻鬼這件事都能接受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遲鬱舟還是給她留了一半床,岑予一嘴上說著不需要身體卻很誠實的躺了上去。
反正他又看不見。
第二天一早岑予一就跟著遲鬱舟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外面的時候,岑予一趴在遲鬱舟的後背上,貼著他的耳朵說:“我自己不能進去,要靠你近一些。”
女生的話響在耳邊,遲鬱舟耳朵有種熱熱的感覺,心中的悸動更加明顯。
她趴在他的背上,沒有一絲重量,明明知道她是不會摔到的,可遲鬱舟還是將腳下的步子放的慢了一些。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習樂樂只能獨自欣賞遲教授的神顏,再也不敢隨便在微博上發東西了。
小女警的目光熱切又痴迷,岑予一悄悄和男人說道:“這個漂亮的小女警對你有意思。”
女生的話語不含別的意味,只是單純的調笑他,遲鬱舟腳下的步子一頓,心裡詭異的不舒服起來。
他做的那些夢裡一直都有一個女生的存在,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個女生就是她,可是她好像什麼都不懂又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些奇怪的讓他感到心悸的夢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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