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十八艘驅逐艦再次航行在大海之上,不過這一次船上沒有了讓人討厭的貴族勢力,
結束了比奇島的惡戰,海道穿著自己寬鬆的黃袍,悠閒的躺在搖椅上享受著沐光浴帶來的溫暖與愜意,身旁還有美女為剝著新鮮的水果,
比奇島一戰,他徹底在天鬥帝國沿海為諾克薩斯立下了威名,為後面統一邊境打好了基石,
若是換成別人,光是有這份功勞在,恐怕早就回諾克薩斯享清福去了,
可偏偏海道沒有那個享福的命,在處理完沿海的事物後,他急匆匆地便帶著剛組建起來的海軍再次出航,
任務只有一個,與李雙哲會面碰面,
根據高階小兵傳來的訊息,李雙哲已經從帕拉迪島開始出發,在去海魂島之前,他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真是舒服,有時候真想什麼都不管,回諾克薩斯老老實實過安穩日子,不比到處拼命好得多。”
帶著墨鏡躺在海道旁邊搖椅上的張麻子腦袋枕著雙手,喝著一旁美女遞來的椰汁感慨道,
其實不光是他,許多遊蕩在一線拼命的中年人隨著年齡增大,晉升無望,心力不足都會本能的想要退出這玩命的圈子,安安穩穩的過好後半生,
可現實總是殘酷的,有能力的想抽身不一定有機會,就像張麻子這樣的魂師高手,還是稀少的飛行武魂
惹完了仇家想退出,無論放在哪個魂師勢力中都是難如登天,往輕了說他們是身不由己,往重了說便是刀架脖子,
沒有大勢力庇護,往日的那些仇家甚至是曾經的老闆,不用半年便能將他活撕了。
“安穩日子...你殺人的時候怎麼不想過安穩日子...?”海道閉著眼睛連睜眼都懶得睜,懶洋洋的說道,
即使江湖人,難脫是非身,
殺人時不計後果,殺累了就想金盆洗手,遊戲的規則可不是這樣玩的,
就算是真心悔過,也不意味著仇家會跟你一樣看得開,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誰都懂,
刀子見紅了,除非不要性命,否則就算後悔也只有一條路走到黑,
“你就不能裝裝樣子安慰我一下?”
張麻子翻了個白眼,眼睛沒翻過來,
死了...啊呸!
其實打他從南城出來時,便已經將自己看做了一個死人,一個只為苟延殘喘的死人,
“哎~你想聽故事嗎?關於我的故事?”
“....煽情容易暴斃劇情殺。”
“切!你這算是怕我死?”
“廢話,多少一百來斤肉呢。”
...
張麻子摘下臉上的墨鏡,意味深長的望著頭頂天空,砸吧著嘴喃喃自語道,“其實我不是南城人,只是當初在南城推翻了一個叫黃四郎的魂師家族出了名,
我也不叫張麻子,其實我叫張牧之,只不過人們不願意也不相信一個麻匪會叫牧之。”
“我知道,為了推翻一個小魂師家族,自己的親兒子死了,兄弟們為了錢反目成仇,五條人命換了一個魂帝的五代家業。”
海道臉上毫無波瀾的揹著自己知道的情報,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