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
已經不再重要。
夜晚的諾克薩斯,淅瀝的小雨敲打著小巷的石階,雨水順著牆壁滑落而下,滲入磚縫之間
相比白日喧囂擁擠的氛圍,此刻的諾克薩斯更像是一處幽深的秘境,
坐立於深幽小巷深處的酒館,在夜雨的氛圍中等待著著尋著酒味找來的客人,
“恭喜你如願以償,以後又旅魂動力盔甲可就託付給你了。”
酒館昏暗的角落座位裡,穿著一身黑衣的陸有林一口飲下杯中的烈酒,放下酒杯目光疲憊的望著窗外朦朧的街景,
坐在他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今天第一角鬥場上惜敗給高階小兵的斷劍,
此刻斷劍拘束的坐在沙發上,一改角鬥場上凌厲冷酷的模樣,宛如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一樣老實端著手中酒杯,片刻的遲疑後試探說道,
“可...可是我輸掉了比賽...對外...”
見到陸有林投來目光,斷劍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樣,嘴裡的話頓時不敢說下去,
陸有林可怕嗎?
對於李雙哲楊無敵這些人來講,對方是熟悉的共事,遠遠談不上可怕二字,
但不要忘記,當初能跟李雙哲從殺戮之都走出來的人,只有楊無敵與眼前這個看似頹廢憂鬱的男人,
在李雙哲統治殺戮之都南城的時候,這個人曾經是僅次於李雙哲與楊無敵的三當家,
對於從殺戮之都走出來的墮落者,雖然現在沒有了魂技約束,但面對極端毒屬性發展的魂鬥羅陸有林,斷劍感受到的壓力反倒比在殺戮之都時更大,
“百場連勝的獎勵嗎?”
陸有林食指輕敲著扶手,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對面斷劍的心尖上一樣,淡淡說道“你搞錯了一件事,又旅魂動力盔甲軍團的權力不是你靠自己贏得來的,而是我提拔你得來的,
畢竟就算是角鬥場百場連勝,當了軍官也不可能會接手這樣的核心隊伍,這類特種軍團目前預期才九個,沒有我們放權,是不會真讓外人掌管得。”
“可我是敗者...那人比我更強...”
斷劍此時此刻絲毫不像是沒有底線的墮落者,老實的簡直跟還在學院得學生一樣,
就像貓虐待老鼠時兇悍殘忍,面對老虎時還是無力畏懼,
一句敗者說出口,搞得陸有林臉色先是一愣,緊跟著忍不住笑道“哈哈哈!敗者,能進殺戮之都的有幾個不是敗者,魂帝水平能當上贏家?”
桌上的燭火隨著陸有林的笑聲搖曳,使得斷劍面部的陰影隨之搖晃,目光中滿是畏懼與忌憚,
“我走之後殺戮之都是進了說相聲的嗎,怎麼你們突然還會講起笑話來了。”
陸有林笑了一會兒,擺手說道“對你們來講輸贏很重要,但對我們來講,輸家贏家都一樣,只要合適的人坐在合適的位置,你是不是人都沒有那麼重要。”
區區一個魂帝在自己面前在意輸贏的身份,殊不知在高層眼中他們不過是一枚枚大一點的黑白棋子,
也許前一秒他們還因為局勢被提出了棋盤,但這並不妨礙執棋者順手再次將他下在棋局之上,反正只是黑白子而已,沒有會在意那麼多棋子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