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鏡頭往這轉!別碰到樹枝!剛換的鏡頭別刮壞了!】
武魂殿給各大學院準備的休息區很是高階,從私人訓練室到實戰室一應俱全,絲毫不比各大學院的配置差,
趕了十幾天路的史萊克眾人早就在馬車上把覺睡足了,現在到達了武魂殿,各自倒是沒了睏意,
“太慢!太慢!”
實戰室內,史萊克眾人看著擂臺上朱竹清與馬紅俊的對決,
朱竹清如同一道黑色的魅影,不斷貼近著倒退馬紅俊,無視著身上沾到的紫色火焰,接著利爪與身手的靈活性,
馬紅俊想要飛天拉開距離,下一秒便被朱竹清抓住機會,打出一波極限輸出打斷,讓馬紅俊臃腫的身體不一會兒便多出了密密麻麻的傷口,
“嘶....親姐,不用這麼狠吧!”
馬紅俊倒吸了一口涼氣,身上一道道如同嬰兒小嘴般的切割傷口,除了是對神經上的一種刺激,更是對心理上的一種打擊,
“你說呢!”
朱竹清低頭躲過馬紅俊嘴中噴出的火焰,她自己身上的紫色火焰已經燒破了衣服,可她的表情依舊彷彿沒有任何感覺,
冷酷,高效,迅捷,
經過與凌空六子的長時間的對戰,她的戰鬥風格也越發傾向於李雙哲傳授給凌空六子的高效風格,
魂技也好,技術也罷,
她現在追求的是用最低的魂力消耗解決掉敵人,戰鬥過程中儘量不浪費一絲不必要的浪費,造成不必要的飽和傷害。
“好了,可以了!”
作為裁判的柳二龍站在一旁見到朱竹清已經貼近馬紅俊,這樣的距離下,馬紅俊根本不可能在搏殺中勝過朱竹青,
如今的朱竹清,經過與凌空六子的切磋,在戰鬥的技巧與經驗上已經遠超同齡人,意志力更是讓人看得心驚,
雙方退出武魂狀態後,柳二龍拿著治癒魂導器第一個不是給馬紅俊治療傷口,而是來到了朱竹清的身邊,
馬紅俊身上的傷勢雖然看著可怕,但也只是皮肉傷,朱竹清並沒有下死手,
可朱竹清承受的邪火傷害可是無差別的,即便是馬紅俊想控制溫度,也只能想想,根本不可能實現,
“你這丫頭...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狠...”
柳二龍小心的為朱竹清修復著身上被燒燬的面板,大片焦黑的面板露著血腥的肌肉纖維,光是讓人看上去,便感到渾身不自在,
可偏偏是作為受傷者的朱竹清,在面對身上嚴重燒傷,神情卻表現得極為平淡,“他是飛行類魂師,一旦被他拉開距離我很難有活得機會,
在實戰情況下,用這樣的代價換來更多贏得機會,我覺得很正常。”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事情。”柳二龍微皺起眉頭,
也許是女人的同病相憐,她知道朱竹清的身上,與要面對的皇室競爭,
越是如此,在知道一個女孩僅僅只是為了活命,是十幾歲行事作風就要像邊境死卒一樣冷漠淡然時,
她就是越是感到世界的不公,明明有些人只是想要活命,為什麼卻要揹負著不該由她們揹負的壓力,
“戰鬥就是戰鬥,一切以贏為基本,不需要參雜其他的情緒,那樣只會影響出手的判斷。”
與凌空六子交手的時間越長,朱竹清對於戰鬥的理解就越是極端,或者說凌空六子麾下的每一個人都很極端,
朱竹清在狼巢的那些日子裡,見過卡卡羅特為了訓練力量,早晨四點便揹負著負重開始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