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二!”
“碰!”
“將軍!”
...
狼巢二層訓練平臺上,休整過後的凌空六子圍坐在一起打著牌,時不時扭頭看向三樓的樓梯口。
“這都什麼牌,456配炮馬相,還單帶一個伏地魔?”
多弗推了推鼻樑上誇張的墨鏡,手指射出一根龍鬚針,釘住了地上要被金木拾起的紙牌,
“還敢偷牌,
今天你被那個藍毛打那麼慘,等老大知道了恐怕第一個教訓你。”
“喂!我是傷員好不好,給點特權啊,兩條羅非魚。”
臉色微白的金木嘴上抱怨著,收回偷牌的手打出兩張印有羅非魚圖案的紙牌。
白天被唐三用暗器貫穿的傷口,此刻早已恢復如初看不出一絲傷痕。
“這次修復液花了足足一千金魂幣,沒讓你掏錢就不錯了,還要特權?”
諾抬起眼皮看著金木一眼,反手打出一張七萬,
對方今天的傷勢可謂是十分嚴重,如果不是變異蜈蚣“死而不僵”的特性,吊著金木的命,唐三那穿胸一擊再偏半寸真有可能會要了金木的命。
“話說當初真應該勸老大把玉天恆手裡那個治療系魂師拉過來,九心海棠的治療成本可比魂導器廉價多了。”
卡卡羅特慵懶的打了個哈氣,看見自己手裡的牌管不上,索性直接略過自己,接著說道
“今天跟我打的那個好像是星羅帝國的武魂,都是老虎武魂,那傢伙的武魂和諾丁城那個王聖要強不少。”
“然後還不是讓你壓著打,你那爪子要是再伸長一點,那傢伙都快被你腰斬了。”
陳方扔下六張無中生有,說道“不過那個藍毛確實有點手段,不提暗器水平,光是捱了多弗二十多根龍鬚針沒叫出聲,就跟厲害了。”
“呋呋呋呋!第三針他就疼暈了,拿命叫啊!”
話題又回到了多弗這裡,凌空六子彷彿嘮家常一樣談論著早上比賽各自的表現。
直到走廊上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眾人才連忙收起紙牌,起身靜候腳步聲的主人。
還沒完全清醒的李雙哲揉著眼角從樓梯下緩緩走下,餘光掃過眼前的凌空六子,開口說道“老規矩,早上的比賽錄下來了吧,去會議室覆盤吧。
對了,金木你的牌掉在地上了。”
比賽覆盤
這是李雙哲當初給麾下魂師訓練定下的規矩,反正比賽對抗,只要有魂導器記錄,賽後都要進行復盤。
一來,查詢自己實戰中的不足
二來,讓他們對自己自身有更準確的認知
魂師掌握著武魂的力量,有些時候難免會對自身武魂產生一些“多餘”的自信,
往往就是這些多餘自信,會讓一個有價值魂師白白死在不應該倒下的地方,
眾人來到寬敞的會議室,狼巢雖然屬於私人建築,但內在的配套要比住教學樓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李雙哲躺靠著特定的大號沙發上,背脊的棘刺刺破沙發,接過諾遞來的果汁,觀看起螢幕上播放的比賽過程。
凌空六子的戰鬥因為沒有控制系魂師的原因,在戰術上沒有任何特色,只是單純的靠著強攻系分割戰場,敏攻系針對打擊。
“卡卡羅特,陳方身為強攻系的定位表現不錯,諾你是軍團系表現得也足夠優秀。”
李雙哲眼瞳中映照著緊背低頭弩射穿金木的畫面,語氣陰沉的說道“金木,從明天開始,你的魂技訓練翻倍,
暗器的突然性你預防不到,我可以理解,但身為敏攻系,從你進攻到倒下,為什麼我沒有看到一個魂技的釋放?”
“那..那個..習慣了嘛..”金木察覺到李雙哲的不滿,畏懼的縮了縮脖子。
在外人面前他是殘忍危險的蜈蚣,但在自己老大面前,他簡直卑微的像條蟲子。
“多弗還是老毛病,虐待對手不是一個好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