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驚重和那些不能入仕、而家族顯赫的駙馬可不一樣,正如不久之前在酒樓中聽到的,這天下能夠平定,他佔據了一大半的功勞。
謝驚重這個名字,早就是史書中濃墨重彩的一筆,誰都不敢妄自抹去他身上的官職和功勳。
她拉著謝驚重,走入寢宮內殿,直接將酒放在了地上,拉著謝驚重在窗戶前盤膝而坐,看著窗外皎潔如雪的月光撒了進來,不禁有些感嘆。
“昀朝天空時常陰沉沉的,很久沒有看過這樣的月亮了。”
說完,她抓著酒罈子直接灌下去一大口,看的謝驚重膽戰心驚,他不在的這幾年時間裡,竟然不知道她如今竟然這般會喝酒了。
但如今的女君顯然活得更加瀟灑自在,以前溫柔的她,總是被朝堂上的文臣武將為難,蕭子疏就是個典型的例子,軟弱就要被欺壓。
如今這樣態度強硬一些,對一個女子而言反而是好事,能夠親眼見識到她扳倒蕭子疏,謝驚重也從一開始的難以置信,慢慢變得理解。
世間萬事萬物的道理都是一樣的,只有自己變得強大,才不會任由別人欺壓。
如若是當初的女君,奪天下這種事情連想都不敢想,自然也見識不到眼前此等盛況。
似乎他始終放在心底的,本就是這樣明媚而又張揚的女子,活潑又不失熱烈,是一朵驕陽之下依舊綻放的花。
他也拿著酒罈子喝了一口,這一口下去,倒有些驚歎於這酒確實不錯。
入口清甜,帶著濃烈的酒香,似乎並不醉人,但留在口齒之中的香味又格外特別,讓人忍不住回味,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恍然間似乎已經閉著眼享受了許久。
這種酒喝著沒什麼,後勁卻大得很,謝驚重不敢多飲,只喝了兩口之後就放到了一邊,倒是沈憶,這麼一小會功夫竟然已經灌下了半壺。
謝驚重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眼前人手裡提著酒壺,半眯著一雙氤氳的眼睛看著他,眼裡的水汽快要溢位來,兩側臉頰已經泛起微微的紅,竟然已有醉態。
那菩提樹下的酒埋了那麼久,也是上等的好酒,喝著也很烈,卻遠沒有這酒見效的快。
她很少有這麼快樂的時候,謝驚重沒有打擾,任由月光傾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眼前人,歲月靜好。
如果他們二人都是平凡人該有多好,成親之後守著彼此,一生一世一雙人,不去管其他紛爭。
可二人的身上終究肩負著責任,也註定了往後的日子註定充滿風波,謝驚重隱隱有直覺,他和沈憶的事情或許能成,但要沈憶一生只有一個男人……
很難。
他依舊在外征戰,幾年不回來一次,那些朝臣勢必會逼著她,畢竟女君後宮充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前朝也出過幾位女君,都是那樣的。
謝驚重嘆息,沒有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正準備悶一口酒的時候,一張雪白清秀的臉忽然湊了過來。
沈憶只是感覺腦子有些昏沉,意識還是清醒的,她有些費力的搖了搖頭,忍不住伸手搭著他的肩膀,勉強穩住身子。
“這……這酒……”
謝驚重抬手扶著她,“才發現這酒很醉人?”
“嗯……”當然不是。
沈憶藉機撲進了他的懷裡,在他沒有看到的角度,唇角悄然勾起了一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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