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身看著眼前這男人,指著門口,一字一句道,“現在、立馬給我出去!”
這次謝驚重倒是離開的快,狐裘在身後拖著,背影居然也有幾分說不出來的落寞,隨著他關門,寢宮終於徹底安靜,只剩下她一個人。
沈憶滿懷心思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
宮殿外。
關於這次沈憶受傷的事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真相,蕭子疏是最後得知的那個,還是宮女議論的時候才聽說,他匆匆忙忙的從偏殿出來,裡的老遠就看到女君寢宮外圍,圍了一群人。
他腳步微微頓了一下,迅速走近。
大臣都還沒有離去,低聲議論著什麼,蕭子疏順著他們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意外發現謝驚重跪在那裡,狐球在一邊侍衛的手裡,這種天氣,他穿著單薄的衣物正凍著。
蕭子疏走過去,隨手揪了一人,“謝驚重怎麼回事?”
“蕭丞相應該知道是他讓女君傷成這樣的吧?聽說在裡面跪了很久,被女君直接趕了出來,然後直接脫下了身上暖和的狐裘,直接就跪在這裡了。”
蕭子疏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謝驚重居然也有今天?真應該昭告天下才對。
手下人過來彙報,宅子裡出了一些事情,蕭子疏也沒心思管謝驚重了,直接回去了。
晚上他讓人進宮打探了一下,說是女君已無大礙,中途醒了一次,沒有任何吩咐。
而謝驚重,還在那裡跪著。
夜裡的風已經猶如冬日,沈憶站在燭火窗前,可以看到大殿之外的景象,寒風裡,高大的身影依舊跪著,甚至後背絲毫沒有彎曲,挺的筆直。
這風吹的沈憶打了個噴嚏,她嘆息,喚來宮女,“去讓謝驚重回去吧,就說是本君的意思。”
“是。”
宮女給謝驚重說完之後,他對著大殿門口的方向重重磕下三個頭,這才起身,侍衛扶著,他揉了揉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知覺的膝蓋,一瘸一拐的走去。
狐裘又重新披上,長長的拖在身後,沈憶看在眼裡,終究是有幾分心疼了。
她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心軟,但看著謝驚重那副倔脾氣的樣子,什麼都不說的跪在那裡,本來就一天沒吃沒喝沒睡……
就算是功過相抵了吧,這個仇,暫且放在一邊。qqne
早朝因為沈憶身體不行的原因,直接停了很久,這點時間奏摺也不需要她處理了,整日守在外面的蕭子疏和謝驚重分去一大半,剩下的多是慰問她。
大家摺子上的也不多,沈憶閒下來,又去菩提樹下埋酒的地方看了一眼。
她不知道這裡究竟是誰放的,起碼也有十幾年了,找了資歷老一點的宮女和太監,都沒結果。
這裡還有一罈,她剛要挖起來帶回去的時候,不遠處站著的謝驚重行了一禮,朗聲開口。
“女君莫要再喝了,那是我七歲之時埋下的,年份已經久遠,雖醇香,卻烈的很,你遭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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