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進入舞池,沈憶的手輕輕搭在蕭棲遲的肩膀上,隨著樂聲數著節拍,隨著小提琴加入演奏,沈憶順勢從兜裡摸出小盒子,轉而單膝跪地。
為了聯絡趙傾乾,讓她請趙珊幫忙舞會求婚的事情,沈憶大費周章,生怕人家不同意,又害怕沒法向全華京公開兩個人的關係。
直到此刻,聽到趙珊早就安排好的其他樂聲響起,沈憶這才鬆了口氣。
她開啟鑽戒的盒子,是她親子以古老梵文中蕭棲遲的名字縮寫而來,繁複的紋路鐫刻在鑽戒周邊,這也是沈憶和之前那幅畫學來的手段。
現場起鬨的人非常多,沈憶卻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蕭棲遲就這樣眼含笑意的盯著她,甚至還隱隱帶著幾分無奈,趙珊會心一笑,揮了揮手。
音樂變換,蕭棲遲從兜裡拿出一個盒子,開啟之後,裡面是他很久之前,在紙上寫寫畫畫的稿紙設計的鑽戒。
鳥兒的翅膀猶如天使之翼,周圍鑲滿了鑽石,偌大的戒指閃著細碎的銀光,沈憶竟然也哭笑不得,在目光中看到了男人緩緩單膝下跪。
互相求婚,這種事情恐怕古往今來都是頭一個,趙珊早就在他們聯絡自己的時候知道了這件事,索性就把互相求婚設計成一個驚喜。
她走上前去,打斷了二人含情脈脈的雙眼。
“你們兩個人還準備繼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下跪捧著戒指?”
沈憶立馬反應過來,二人略有些無奈的交換了戒指,也不知道現在這到底算什麼儀式。
趙珊正了正嗓子道,“我替還未回國的趙傾乾給你們道個賀,祝二位永結同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qqxδne
周圍的聲音不絕於耳,沈憶垂眸看著鑽戒閃著銀光,落在她的眼底,抬手輕輕觸碰,心也跟著震顫,戒指上面彷彿還有他的溫度。
她抬首。
這一眼,哪怕於千萬人中駐足回望,也只能看見他一人。
——
婚禮定在了最炎熱的夏季結束的幾個寒來暑往的金秋九月,按照約定,兩年孝期已經滿了。
二人去安都給蕭校長上了一次墳,說了快要結婚的事情,順便給昔日安都還算熟悉的朋友,都送上了婚禮的情景,也給遠在國外的趙傾乾寄了一份過去,估計剛剛好可以趕得上。
彼時,蕭棲遲拿著自己被當做教科書的那幅畫的照片,放在蕭校長的墓碑前,他抬手撫摸過碑上的凹陷文字,鐫刻著父親的名字。
他說。
“爸,我現在真的有出息了,設計界的新星,夢幻主義畫家的領袖人物,小憶的畫作已經在華京市藝術館,無數人慕名而來,一幅畫在拍賣會上,甚至能夠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價。”
一年多的時間已經足夠兩人成長,物是人非,人也在跟著一步步地變。
他們二人功成身退,偶爾幾幅畫也是外面爭著搶著要,畫館已經交給阿晉打理,甚至開了不少分店,如今他也算是一個小老闆了。
風從樹梢吹過,卷著落葉漫天飛舞,蕭棲遲牽著她的手道,“我會和她一生一世,只此一人。”
他將親眼看到她穿上雪白的婚紗,從教堂的盡頭緩緩走來,伴隨著風中輕語,陳情愛意,在無數位賓客的見證之下,成為他蕭棲遲視若明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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