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一個你明確拒絕我的理由。”
“我是民主派的人。”
沈憶就這樣安靜的說出了這句話,對於許震而言卻是一個晴天霹靂。
他搖了搖頭,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倒也算是乾脆。
蕭棲遲走過來,看著他並沒有帶走的鑽戒,馬上拿起,迅速追了出來。
沈憶沒辦法攔著他。
許震已經上車要走,戒指卻被蕭棲遲從車窗遞了進來,少年眉眼如初,和當初飯店裡面初次見他的時候一樣。
可他說話的時候,許震卻已經隱約感受到幾分成熟。
“這東西你還是帶走吧,你終歸是要娶別人為妻,這些東西要是放在沈憶這裡,到時候也是一個拖累。”
蕭棲遲希望這兩人一刀兩斷。
以前話本里寫的都是女人對一段感情放不下,反覆糾葛,可在現實世界裡,感情糾葛從來不分男女,有時候看起來冷漠的人,越發會對一個人溫存至極,難以取捨。
許震收下,又回頭看了一眼那畫館的名字,有一句話終究沒有問出口。
他哽著嗓子,正準備讓司機出發離開,蕭棲遲已經主動開口道。
“等我和沈憶結婚的時候,肯定會邀請你來參加。”
許震的心在這一刻好像空了一塊,他堅強的笑了笑,沒有答應也沒有否認,就這樣離開了這個城市。
他本就是為了一個人而來,現在倒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感覺。
這件事情要是放在以前的許震身上,是個人都會感到不可置信,現在又何嘗不是呢,可它就是真實的發生了。
一個情字而已。
當初心動的很突然,卻並沒有想到他們二人並沒有結局。
蕭棲遲迴去之後,沈憶正在整理桌子上的紙張,剛剛毛筆上的墨水濺了出去,半成品的話已經不行了,只能丟棄。
他走過去,把自己來的路上帶過來的水果遞給她,“吃點水果吧。”
沈憶接過,有幾分歉意的笑了笑。
“挺不好意思的,因為我的事情給你帶來幾次拖累,往後這種事情應該不會發生的。”
蕭棲遲笑,“小事而已。”
他這笑容裡面居然帶著幾個明媚與輕快,沈憶蹙眉,也不知道他這幾分奇怪的感覺哪來的,安靜的吃著水果,畫交給了蕭棲遲收拾。
不出幾天,沈憶看到了報紙上刊登的大新聞,安都已經是資本派的天下,許震是資本派的人,身價很高,也算是代表級的人物了。
他要成婚的訊息,鋪天蓋地的在宣傳。
他返回安都之後,按照家裡母親的意願,要與一位世交貴女結婚了,本來就是豪門之間在正常不過的聯誼,只是犧牲自己的感情而已,大家見怪不怪。
沈憶放下報紙的時候,外面的天空正格外陰沉,沒有一絲的風,低低的黑雲壓著這座城,預示著某些事情並不會很順利。
她總是有這種莫名其妙的直覺。
身後,蕭棲遲把新裱好的畫遞來,興致盎然的開口問她。
“怎麼樣?”
沈憶細細端詳,發現他的畫風又漸漸恢復了從前的樣子,熟悉的感覺回來了,她不由得露出一個笑。
“非常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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