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趙老闆一時之間也無言以對,惱羞成怒的離開了。
沈憶對於這種從頭到尾都是虛情假意的人最是不屑,趙老闆離開的也算是乾脆,從此終於擺脫了這個大麻煩,沈憶鬆了口氣。qqne
蕭棲遲側眸看她,“你剛剛出手……出乎意料。”
他差點都忘記了眼前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文竹,是當初他冒著危險都要去親自一睹的人。
沈憶垂眸,外面有些吵鬧,她一言不發的把門半掩上,室內只有二人,並不算太大的兩間房子裡面掛滿了畫,沈憶看向蕭棲遲。
“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解釋一下。”
她和蕭棲遲很久之前的上一次在安都見面,還是那次沈憶參加旗袍店的開張,二人終究是以誤會收尾。
蕭棲遲也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笑了笑,有些無奈。
“如果你是想解釋那天的話題,那倒也沒必要,你是什麼樣的人,從你的畫裡我就能看出來,和你認識這麼久,我難道還會懷疑你?”
“那你當時走開……”
“當時在你那邊的幾個人,基本上都是資本派代表的孩子,我父親一向深惡痛絕我與那些人打交道,我便一直敬而遠之。”
蕭校長遠比想象中的更加痛恨資本派,痛恨他們給這個國家帶來的荼毒,所以連那些人的孩子也不許蕭棲遲接觸。
雖然這一點是有些過於絕對,但事實證明,那些人真的沒怎麼把孩子教好,蕭棲遲和他們向來都是敬而遠之,互不招惹。
沈憶卻沒想到是這麼個原因,她在心裡面擔憂了這麼多日子,一直不知道該怎麼和他開口。
眼下這件事情解決了,沈憶心裡也鬆快了許多,小廝帶著家裡筆墨晾乾的最後兩幅畫過來,名為“棲遲”的畫館就正式開業了。
這是蕭棲遲的名,用來當畫館的名字再合適不過,意境上了一個檔次。
這個地段人流量很大,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天只有一個人今天看了兩眼,出門就走了,沈憶和蕭棲遲面面相覷,和小廝一起在店裡乾坐了一整天。
二人原本還計劃著多招幾個店員的計劃落空,因為壓根就沒有顧客。
到了第二日好了不少,雖然才賣出去一幅畫,但好歹算是開張了,也有幾個人進店看了,對畫作也頗為喜歡,只是買回去沒用,這東西只能裝飾用來欣賞。
華京市到底還是比不上安都,這裡的人為了生計奔波,哪裡有時間來欣賞這種東西?
沈憶和蕭棲遲整日就待在店裡,偶爾下雨天沒人了,一起安靜的坐在落地窗前,看看外面的漂泊大雨,安靜畫畫。
一晃一個月已經過去。
距離資本派勝利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民主派至今卻永遠沒有撤出安都,也沒有傳來任何反抗的訊息,包括蕭校長。
他們到底還是在等待一個契機,沈憶望著越發炎熱的天氣,學生們已經快要放暑假,雖然和上面的人已經斷了聯絡,但或許,她可以成為那個契機的製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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