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班班主任宋老師往教室第一排一指。
“怎麼辦？你學學沈憶啊！人家成績吊打全校的，高二那個學弟學妹不對她客客氣氣的？”
嗯？躺槍？
沈憶看過去。
程擷桉也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下來，倒是不說話了。
宋老師對他這態度驚詫了一下，因為這大概是程擷桉第一次沒有頂嘴。
他也看著沈憶，心底一陣澎湃。
沒準沈憶能夠治住這麼個混球！
他直接讓程擷桉站在門面，安排沈憶負責盯著，轉身負著手，吹著口哨離開了。
程擷桉這下子也不能走，否則連累沈憶，但又關心操場的情況，只能踮腳往那邊看。
奈何這邊離籃球場有點距離，壓根看不見。
下課之後，沈憶從窗戶伸出個頭，“你想去的話，就去吧。”
她並不覺得禁錮一個人有什麼好處，他年輕氣盛，叛逆的很，就算在這裡罰站了，心壓根不在這裡。
程擷桉抿唇，看著眼前這張柔柔弱弱的小臉，無奈的抬手按了按額角。
要是她也被體罰，恐怕站個兩分鐘就暈了吧。
他無比煩躁，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沈憶立馬回頭給他遞了過去。
她的手白皙的很，指尖捏著水杯的時候，微微泛著的紅映照在玻璃杯上，她遞過來的時候，程擷桉心底居然湧起了一股罪惡感。
這麼嬌弱的女生該捧著才對，哪能使喚她做什麼事。
他抿唇，不言語的抬頭喝水，幾秒後放下空杯子，握在手裡，聲音悶悶。
“謝謝。”
沈憶心底暗爽，回了座位上寫卷子，轉著手裡的筆思考題目的時候，門口驟然插入一道女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