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個日本男人面前是不是也這麼騷?她這套情趣內衣自己怎麼從來沒見過,是不是本來就是穿給別人看的?
這麼一想,也就不難理解陳曉蓉為什麼撒謊說她懷孕了,就是想讓張母承認他們的婚姻!
張鵬程冷笑一聲,說:“你他孃的都把綠帽子扣老子頭上了,還想老子給你好?別做夢了。”
陳曉蓉竟然也不氣惱,依舊笑嘻嘻的說:“老公,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都怨我,沒有和你好好溝通才引起你的誤會。
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我的身體也只有你進去過,我是一清二白的,難道梁浩的一句胡話比和你同床共枕的女人還可信?
我是什麼人你最清楚了。還記得大學的時候咱們的第一次嗎?你下面那麼大,硬著塞進去,我下面都撕裂了,弄得床單上都是血,從那一夜開始,我就認定這輩子都是你的人!有了你,我怎麼還會找別的男人?你真的冤枉我了。”
說著,陳曉蓉開始抹起眼淚:“咱們風風雨雨的在一起也幾年了,你這麼不信任我!前些天我媽得病,我心情不好,有些話說的可能重了些,你不要往心裡去。”
如果改在以前,陳曉蓉這麼梨花帶雨的一哭,張鵬程肯定會把她抱在懷裡甜言蜜語一番,不過現在在他眼裡這一切都是在演戲,她越是這樣賣弄越暴露她的勢利。
張鵬程說:“你別哭天抹淚的,事情都做出來了還裝什麼可憐!”
陳曉蓉紅著眼說:“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兒,別人的一句話你就當真了?法院還講究個有憑有據呢,你說我找男人,你是親眼看到了還是抓姦在床了?哼,你現在當了官兒了,就想拋棄結髮妻了?你就是當代陳世美,你個沒良心的負心漢,想得美。”
張鵬程心想你倒會胡攪蠻纏,早晚有一天老子得把你們一對狗男女捉姦在床,嘴上說:“你以為我真的是空口無憑?等我拿出證據,看你還怎麼狡辯!”說著轉身就要出去。
陳曉蓉見來軟的不行,鼻孔裡‘哼’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說:“哼哼,要想離婚可以,把房子給我,再給我一百萬分手費——反正你爸那個貪汙犯有的是錢!不然我就住在這裡,天天鬧你那個老不死的媽!我倒要親眼看看她的心臟病是裝的,還是真有!”
張鵬程被陳曉蓉氣得渾身發抖,手指指著床上的陳曉蓉,半天才罵出來:“你他孃的怎麼這麼潑婦?你敢讓我媽知道咱們的事兒,信不信我弄死你?”
陳曉蓉頭一歪,冷笑說:“你嚇唬誰?別以為老孃好惹,你敢動我一個指頭,我就去你們單位鬧,讓你這個局長做不成!”
“不可理喻!”
張鵬程氣得一肚子氣,再沒有心思和這個女人呆在同一間臥室,他又不敢離開家,害怕自己一走陳曉蓉在家裡胡鬧,只得在隔壁的雜物室裡將就著眯一夜。
第二天早上等陳曉蓉吃完早飯離開後張鵬程才敢出去,臨走的時候張母一再交代:“別光顧著工作,趕緊和曉蓉商量著把婚禮辦了,肚子不等人。”張鵬程嘆息一聲,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張鵬程到單位才發現整個金融大廈空蕩蕩的毫無人氣,原來今天週六,他都過糊塗了。
昨天夜裡沒睡好,張鵬程想再去辦公室休息一下。劉偉副局的辦公室不像蕭薇的那樣有個小套間,而是在辦公桌後面用屏風隔離出來一個單獨的空間以供休息,裡面沒有床,只有一張長沙發。平時劉偉就躺著這張沙發上休息。
張鵬程剛開啟辦公室的門,就聽到屏風裡傳來“啪啪啪”的撞擊聲。
張鵬程心頭一震,我操,誰他媽的在老子辦公室裡搞起來了?
“不要弄後邊,疼……”
張鵬程躡手躡腳的走到屏風前,隔著縫隙往裡一看,一個胖胖的女人正趴在沙發上撅著,後面是一個禿頂清瘦男人。
只看背影張鵬程也知道這個清瘦的男人就是原來金融局的二把手劉偉,他有辦公室的鑰匙,進出很方便。
沒想到這個劉偉的口味這麼重,竟然喜歡走女人的後門兒,這個胖女人又是誰呢?她正彎著腰,長頭髮遮蓋著頭,認不出來。
張鵬程擔心被裡面的人發現,就順手拿了只水杯悄悄的退出了辦公室到茶水間泡茶喝。
約莫一根菸的功夫胖女人就從辦公室裡出來了,正和從茶水間出來的張鵬程撞了個滿懷,她氣定神閒的看了一眼張鵬程,咧嘴笑了笑就沿著步梯下了樓。
張鵬程心裡琢磨,這胖女人他從來沒見過,顯然不是金融局的人,看她打扮輕佻描眉畫眼的,很可能是個妓女,這種檔次的估計不會超過一百塊。
劉偉大小也是個副局長,眼光也不挑剔嘛。劉偉的老婆前幾年出了車禍雙腿截肢,估計他的性生活也沒有保障,出來打個野食也情有可原了。
這個傢伙把打炮的地方選在金融局一舉兩得,既不怕被抓,又節約了房費。不過唯一的不好就是容易被同事撞到。
“喲,這不是劉副局嘛。”張鵬程走到辦公室門口,劉偉正要往外出,揶揄他說,“這大週末的不在家歇著,來加班來了?真是我們年輕人學習的榜樣啊。”
金融局是個清閒衙門,週末從來沒有人加班,劉偉顯然沒想到會碰到張鵬程,他神色有些慌張,哂笑著說:“喲,張副局,這麼巧……我,我來看看……”一面說一面往門外探探身子,眼角掃了一下走廊,已不見了胖女人。
張鵬程有心給劉偉開個玩笑,舉了舉手裡的杯子說:“我剛到局裡,這不剛泡的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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