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瓶也不問原因，轉身就走。
這下，範楠和劉思齊更疑惑了。
“老張，你準備幹嘛呀？”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隨便應付了一下，張焱就把範楠推到了一旁，讓他自己玩遊戲去了。
然後，他對劉思齊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
“劉思齊，北京的？”
“對啊！”
劉思齊點了點頭，隨即就察覺到了不對。
“教官，您問這個幹嘛呀？我的檔案上不是都有嘛！”
“我知道啊！就是想知道你是哪個大院的？”
聽到這個問題，劉思齊立刻露出一副小狐狸般的笑容，同時，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幾步。
“什麼大院？我怎麼不知道？”
“呵呵！”
見劉思齊裝傻，張焱冷笑兩聲，就沒有往下問。
剛才的問題已經證明了一點，就是這個小丫頭來自帝都的某個部隊大院！
再聯想到之前陳萍萍的出現，他甚至有理由懷疑劉思齊是出自總參大院。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假設。
對於這個問題，他並不著急，審訊就是這樣，慢慢磨，下圈套，總會有所收穫。
“劉思齊，你覺得古力娜扎的表現怎麼樣？”
“很好！”
“好在哪裡？”
“靈活多變，注重實戰！”
說起正題，劉思齊的神色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
“教官，我能看得出來，古力娜扎有相當豐富的實戰射擊經驗。
可是，她在比賽上的表現卻很生疏。
您知道是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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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不趁手！”
劉思齊的眼珠子一轉，臉上隨即閃過一絲瞭然的神色，還偷偷地看了一眼方小瓶離去的方向。
“你猜到了？”
“嘿嘿！教官，古力娜扎是邊防兵還是農墾兵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