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還是我的錯，沒考慮到這一點。”
宋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怎麼能怪他呢？他又不是預言師，哪能算到她半夜會出來。
墨黎川問道：“怎麼了，看你臉色好像有些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頭還很疼嗎？家裡有藥嗎？”
應該不是出來上廁所，她房間是主臥，裡面有個洗手間。
“呃……”宋曼指了指洗手間。
“？”他疑惑，“你房間不是有？”
宋曼乾笑一聲：“我房間沒姨媽巾了……”
“……”墨黎川清咳一聲，放開了她，“你去吧。”
宋曼也不多說，捂著肚子就進洗手間了。
她在裡頭呆了有十分鐘沒出來，墨黎川有些擔心，繞到門口輕敲門板：“沒事吧？”
“沒……沒事……”她回答的聲音有些虛弱。
裡面還有水聲，應該是在洗澡。
大概又過了一會兒，門才開了，宋曼一臉蒼白地出來，扶著牆，很難受的樣子。
墨黎川從沒見過她這樣一面，驚了：“這臉色怎麼還越來越白了？你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醫院？”
她搖搖頭：“不用了……不用擔心我，休息一晚就好了。”
他過去扶她，發現她手冰涼冰涼的，額頭還都是冷汗。
就這樣，他怎麼可能不擔心她？
“我能幫你做什麼？紅糖水？”
他有聽秘書室的小秘書們提起過，什麼女朋友來大姨媽了的時候，男朋友要做什麼，依稀記得有紅糖水。
宋曼卻搖了搖頭：“不要……不好喝。”
“現在是好不好喝的問題嗎？”他皺起眉頭來，扶她去沙發上坐下，“你坐會兒，我去給你泡。”
宋曼抓住他的手：“真的不用了，我都這樣了紅糖水能有什麼作用？你還不如直接去抽屜裡幫我找找止痛藥吧。可以的話，再幫我拿張暖寶寶貼，也在抽屜裡。”
他也不多說什麼，照著去做了，倒了杯熱水回來讓她暖暖手再喝。
墨黎川也沒見過暖寶寶貼，但開啟抽屜就看到上面的字，便確認了。
他開啟包裝，問：“貼哪？”
“肚子……”宋曼回得有些虛弱。
他開之前先看過使用說明，不能直接貼著面板，所以隔著一件裡衣幫她貼好，並問道：“真的能有用？”
“有用吧……我宮寒，一來大姨媽就冷得慌，貼上後吃了藥會舒服很多。”
他皺著眉頭：“怎麼這麼受罪？”
“是啊，可受罪了……下輩子我想當男人，當女人也太慘了。”
“好，”他點頭答應，“就算你下輩子是男人，我也會去找你。”
正難受著的宋曼也被這話逗笑了，“那你上還是我上？”
墨黎川聽聞，湊到她耳旁說了一句：“隨你高興。”
她拍了他一下，覺得他這話沒安好心！
她也是突然笨了，他怎麼可能會迴避這種問題嘛，想看他的笑話是不可能的，總裁大人永遠一副掌控在手的樣子。
看她不舒服，墨黎川也沒多逗她，柔聲問：“還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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