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你？”
“是我。”
譚飛羽覺得特別好笑，冷笑出來：“墨總真是好興致……你們早就在一起了，卻合起來耍我？”
是他！
早上接電話的人是他，昨晚接電話的人也是他，課堂上那個神秘男人還是他！
他們早就認識並在一起，那天在維也納，卻裝作第一次見，玩弄他於股掌之間！
“譚總這話說得有些奇怪，我和我女朋友談戀愛，好像沒有必要通知任何人。你自己沒猜出來，怪我？”
“呵，墨總有理，我還能說什麼？”
“哦，那就別說。”
“……”
噗嗤。
宋曼差點沒忍住想笑。
墨總裁噎人真是一把好手啊！
“墨總這麼護女朋友，怎麼不給曼曼贖身呢？該不會是不捨得那一個億吧？”
“恩，譚總說得對。”
“……”所以？？
背過身去的宋曼，努力忍住不笑場。
譚飛羽有種句句打在棉花上，使不出力的感覺，而墨黎川從一開始就佔了上風，更是不緊不慢，全程就一個態度：哦，這樣，好的，你說得對。
宋曼覺得，聽的人只會有一個感覺：好氣哦！
“飛羽，你在這啊。”南寶兒踩著高跟鞋過來，挽住了他的手臂，舉止親暱。
墨黎川感覺到，手中的小手似乎下意識地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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