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所有人都看向了宋曼，等她的答案。
怎樣的心情嗎？
在她成為眾矢之的，自己都渾渾噩噩的時候，他抓著她的肩膀搖得她頭昏腦漲，質問她為什麼要背叛他。
她剛剛從國外回來，身心俱疲，連解釋都沒有力氣，她看著他，只說了一句話：“飛羽，我沒做過，你信我嗎？”
他不信。
他瘋了一般把證據都甩在她身上，數落著她的罪行。
是吧，連最信任的人都無法相信她，難道真的是她錯了嗎？
她一個人蜷縮在家中沙發上呆了很久，久到她也覺得自己錯了，給他打了電話，想要把事情說清楚。
接電話的人，是南寶兒。
第二天，她約他在這裡碰面，吃完最後一頓飯，她走的時候說，對不起啊，是我錯了。
譚飛羽抬頭，以為她還會再說些什麼。
她是說了，說的是——
那麼，我們分手吧。
那之後一個月，她再也沒見過譚飛羽。
那天在維也納地下城，譚飛羽跟她說，那一個月裡，他都在等著她向他低頭，只要她開口求他幫忙，他就會幫她壓下那些事。
她沒有告訴他，她連一點那樣的念頭都沒有。
當他在她的心中死去的時候，她就和他再無瓜葛，她的事，也輪不到他來管。
她宋曼，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活。
“曼曼……？”
宋曼的沉默，讓人感覺到不安。
“她說……”宋曼笑了起來，很好看，“還好醒悟得早，迷途知返，為時不晚。”
“砰”的一聲，是譚飛羽手中的茶杯被他砸在了地上，碎成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