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的笑容消失了一瞬，很快又是沒事的樣子：“媽媽？我媽媽不是早就死了嗎？”
“曼——”
“教授，我還有課，先走了。”
看著宋曼離去，宋齊成搖了搖頭。
這孩子，堅強得讓人心疼。
……
宋曼來到形體房的時候，已經有大半的人在了，看到她都愣了愣。
於倩想站起來跟她打招呼，被一旁的人拉住：“我說什麼來著倩倩，她一定沒事的！這才多久了，人都已經出來了！”
“就是，我看她在裡面一個晚上都沒待著！便宜她了！”
“怎麼能這樣說呢？你們都知道她是無辜的，她本來也不需要呆在裡面受苦啊。”
宋曼穿著修身的練功服進來，身材盡顯無餘。
算起來可能有小半年沒見著宋曼來上形體課了，不知道是太久沒見還是怎麼樣，男生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看，覺得她的身材真的是更好了！
像是用手隨便抓起來的丸子頭，額前落下一些細碎的發，依然不減那乾淨利落的既視感。
除了嘴角不知道為什麼破了之外，肌膚光滑如剝了殼的雞蛋，沒有一點瑕疵，甚至是素顏！只離了一個身位的女生就近去觀察，感嘆著，真的是素顏誒……素顏都看不見毛孔！
她面板怎麼這麼好……
實力羨慕啊！
看看她的胸，再低頭看看自己的，那女生都恨不得擋住胸前。怎麼好的儘讓她給佔了！
還有那筆直修長的腿……
幾個男生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誒，你們說，宋曼那腿真的有四十二寸嗎？”
“要不你去量量？”
“你怎麼不去！”
“那還廢什麼話！有沒有四十二寸重要嗎？好看就行啊！”
“哎，你們還真別說，宋曼不在還看不出來，她一出現，發現沒有，不止男生，女生的視線都在她身上，這麼一比較，無論是長相還是樣貌，於倩差遠了啊！真不愧是國民初戀！”
“初什麼戀吶！早就不是了！”
“哎！說宋曼歸說宋曼，你再說我倩倩不好，我跟你急啊！我倩倩那是人美，心靈更美！宋曼她長得再好看身材再好那又怎樣，人品不好有什麼用！”
“顏即正義，要什麼人品！”
“嘿！你看人宋曼搭理你不！”
“好笑了，你倩倩就搭理你了？”
女生們議論，男生們也議論，宋曼卻不以為意，自己在一旁練練壓腿。
好久不練了，身體都有些僵硬了。
王珊忙把於倩拉起來，讓她也開始練習。
於倩本來就是舞蹈學院的，身體比在場任何一個人都要柔軟。王珊瞥了宋曼一眼，陰陽怪氣地道：“我們倩倩啊，就是白天鵝！哪像有的醜小鴨啊！”
男生群中有人嬉笑著喊了一聲：“珊珊啊，你有沒有文化啊！醜小鴨它本來也就是天鵝啊！”
“葉天逸！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幹嘛啊珊珊，又不是要比賽。”於倩做了幾個動作之後就停了下來。
王珊嘀咕著：“誰讓她沒事兒又在那勾引人的！論身段，你比她好無數倍好吧！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段位，敢在你面前班門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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