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實確實是無事發生。
這樣過後，宋曼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墨黎川今晚欽定的女伴。
言城悄咪咪地打量著墨黎川，猜不透他此時到底心情如何，不敢輕易說話，心裡祈禱著宋曼剛剛已經把這位爺給安撫好了。
宋曼覺得有點悶，低聲對墨黎川說了一句：“我去下洗手間。”
出了那間快讓她窒息的包廂，宋曼只是走去了不遠處的一塊空地，靠在牆上休息。
她給方雅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真的沒事吧？”方雅還是不放心，“譚飛羽沒對你怎麼樣吧？需不需要我支援？”
“不用了。雅雅你先回去吧，我們碰見墨黎川了。”
“什麼？！”
“沒事的，有他在，譚飛羽不敢把我怎麼樣。”
“……這是重點嗎？重點不是墨大總裁還在生氣中嗎？我這是兩頭擔心！”
“真的沒事，很晚了，你先回家吧，我跟他回去。”
“好吧……那有任何事，給我打電話，知道吧？”
方雅想了想，她就是去了，也做不了任何事，從墨黎川手中把曼曼搶回來？她搶得過麼！
既然幫不上忙，也只能先回去。
掛掉了電話，宋曼就這麼靠著休息休息。
譚飛羽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一眼就看到了她，眼神瞬間變得肅然。
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往洗手間的房間拉扯。
宋曼睜眼看見是他，略驚：“你幹什麼？譚飛羽你放開我！”
她的力量跟他相差太大，儘管奮力掙扎了，卻還是被他拉進了男洗手間，“咔嚓”一聲，關門落鎖。
宋曼這時已有些驚慌，“你想幹什麼？”
他將她拉到鏡子前，怒言：“宋曼，你好好看看你自己這幅骯髒的樣子！”
鏡子裡的自己，頭髮和衣服有些凌亂，不知是剛才沒整理好，還是被譚飛羽那麼拉扯之後造成的。
嘴唇破了皮，還有些紅腫，脖子上儘管不多，但很明顯的兩處曖昧痕跡，她今天穿的衣服領口稍低，鎖骨往下一些的地方，隱約可見另一處痕跡。
是啊，任誰看了，都知道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
此時的她，完全就是剛剛被凌虐過的樣子。
宋曼突然笑了，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那又怎樣，不是譚總把我送出去的嗎？現在又來怪我不自愛嗎？”
“你可以拒絕！這麼多人在，你就是拒絕，墨黎川也不會把你怎麼樣！”
“然後呢？”她轉過去看他，笑容有種殘破美，“然後繼被你雪藏之後，又要被他封殺是麼？譚總，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藝人，我反抗不了那樣一個大人物，我不能拿我的前途去賭的，您覺得呢？”
“前途前途……你為了你所謂的前途都付出過些什麼！”他緊緊地抓著她的雙肩，“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低賤的！？”
“什麼時候……”宋曼重複著這幾個字，嘴角輕彎，低笑著，“大概，一開始就是吧，譚總就是這樣想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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