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譚飛羽可以說是抱了一點希望的，或許一直以來他都誤會她了，她不是那樣的人。
但她的選擇，徹徹底底地將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摧毀了。
一點希望都不剩。
譚飛羽勾了一下嘴角，像是在笑她，也像是在自嘲：“墨總喜歡就好。”
這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於在場其他人看來都是預料之中的。曾經有多少人想用美色去討好墨二爺，都失敗了！難得這次譚飛羽走了狗屎運，偏巧對上了墨二爺的口味，自然是迫不及待地就獻了上去。
至於作用嘛……
既然墨二爺已經收下了這份禮物，還怕日後少了時娛的好處？
這種權色交易，在他們看來是再正常不過了，早就見怪不怪。
只有墨黎川，他看到了懷中人眼裡剎那間閃過的一抹異樣。
墨黎川湊到她耳旁，輕語：“怎麼，被心愛的人當成禮物送給我，心痛了？”
他這樣的小動作，在眾人眼裡，像是在和她親暱，親吻她的耳朵似的。
他……怎麼會知道他們的關係？
宋曼覺得耳朵有些癢，微微閃躲著，儘管疑惑，但還是用搖頭的方式否認了他的問句。
他的身上有著濃濃的酒氣，好像喝了不少酒了。
是因為那個女孩嗎？
對於他們的互動，大家瞭然於心。忽然，一人站了起來，笑著說：“我出去抽根菸。”
“哎老張，一起一起。”
“我去上個廁所。”
一時之間，像是連鎖反應似的，每個人都有心無心地找著理由離開包廂，還有人拉著譚飛羽往外走：“譚總，談談我們下一個合作專案吧。”
言城是最後一個走的，他張了張嘴，像是想先解釋點什麼。
譬如，善做主張把宋曼約出來談簽約的事之類的咳……
“老、老大……”
墨黎川頭都沒抬，沒看他一眼，言簡意賅吐出一個字：“滾。”
儘管沒有任何語氣，但還是把心虛的言城嚇得夠嗆：“哎哎！我滾我滾！馬上滾！”
對不住了啊曼妹子！
“沒有別的想法？”
宋曼愣，什麼？
“能呆在我身邊，就已經很滿足了？”
聽到熟悉的語句，宋曼這才想起，這是那天晚上她自己說的話。
他問她是不是想進墨娛，她否認了。
而今晚，她卻親自搭上言城，推翻了之前的言論，他在質問她，是麼？
“一天不見，原來是去鋪自己未來的路了，”他淡淡地說著，“怪不得不見人影，利用完了我，就想把我丟了是麼？”
“我沒有——唔——”
她才開了口，人便被一道重力撲倒在沙發上，唇被他堵住。
他根本沒用多少力氣，只靠自己的重量就能輕易將瘦弱的她壓在身下，讓她無法動彈分毫。
宋曼能感覺得到，他吻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甚至可以說是在發洩情緒，廝磨中，她的唇被弄破了，她嚐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
可能是白天彌留的情緒，也可能是剛剛看到她才突升的怒意，又或者是那個女孩讓他心情很不好，再加上酒精作祟，讓他失去了紳士風度，暴力且憤怒地在她身上種下點點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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