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黎川，晚安。”親完了，宋曼笑了一下躺回去，想要繼續睡覺。
明明是全名，卻讓他覺得很親切，聽在耳裡，讓人那麼的舒心。
她肯定以為這只是一場夢吧，所以他現在看到的，是一個毫無防備，沒有任何偽裝，不加裝飾純天然的她。
“晚安。”
……
凌晨三點，書房的燈依然亮著。
墨黎川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像是在等什麼。
手機忽然響起，來電：琛。
“喂？”他接起。
“這麼晚找我，什麼事？”那頭問道。
“上次那個資料……”
“嗯？什麼資料？”
“別鬧。”
那頭輕笑：“不是你說不要看的嗎？我都刪了。”
“知道你沒刪，發給我，”墨黎川起身，轉身看窗外的夜景，“要不是怕被爺爺發現什麼，我就自己去查了。”
身後，“叮”的一聲，郵件已到達。
那邊饒有興致地問道：“沒調查清楚之前就讓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呆在身邊，這不像你的作風啊。”
墨黎川沒有答。
“不過，如果是她的話，那我就理解了。如何，上次不敢看結果，猶豫了這麼久終於還是來要了，今天敢了？”
“很晚了，不打擾你了。”
那邊並沒有結束通話電話，反倒揶揄道：“我看過結果了，不敢的話，要不要我告訴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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