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還有的選嗎？以我目前這個狀態，只能選第一條路了。”張小哲苦笑不已。
“小妹妹們，你們有什麼心願需要哥哥幫忙完成嗎？”
張小哲認真的望著這些鬼火，透過這些鬼火他可以清晰的看見她們悲傷的面容。
為此，他的心中也有些許心疼，如果不是遇到那個惡魔，這些孩子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人生。
“哥哥……你能幫我們殺了那個壞人嗎！？每次看到他進來露出那副笑容，我都好害怕……嗚嗚……明明我們死了……為什麼他還要那個樣子……”
“哥哥……我想見爸爸媽媽……”
“哥哥……要不你也下來陪我們吧？”
“哥哥……你長得好像壞人嗷……”
張小哲額頭冷汗直流，他現在才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無論她們多麼可憐，可她們現在就是鬼！
就是一縷冤魂！
還不說完全是鬼，就連未來時空的卓清也只能自稱為鬼奴而已，如果是純正的鬼，自己根本就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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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過去，怨氣早已改造了她們，不能再將她們當成單純的小女孩兒了。
或者說，在她們遭受暴力凌辱的時候，就已經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孩子。
張小哲只能祈禱自己的身體能夠恢復的再快一些，這樣面對危機時尚且還會有一絲餘地。
“你們的願望太多，我沒辦法一一完成，而且我現在這個樣子沒辦法去做些什麼，不過你們放心，為你們報仇的事情已經有人去做了。”張小哲無比肯定道。
對於張天鋒的為人和實力他還是很信任的，那個姓陳的惡魔根本就不是鋒哥的對手。
“那個……哥哥……你說的是和你一起進來的叔叔嗎？”鬼火中的某一團突然開口了。
張小哲嚴肅的點了點頭，自己並沒有欺騙她們。
“其實剛才我們都看到了……大哥哥你們是好人……而且那個大叔我聽說過，有一次壞人進來的時候還提到了一件事，說是我的爸爸媽媽託人找我，沒想到託的竟然是壞人最厭惡的朋友。”女孩兒繼續說道。
她的語氣中聽不出情緒，或許是遭受的磨難太多，也或許是冰冷的牆壁讓他們失去了情感。
“你是珍珍？”
“嗯呢！之前我從壞人惡魔那裡聽說了好多剛才那個大叔的事情，他每天都夢想著要把那個大叔弄死……”
張小哲長嘆一口氣，不知該說什麼。
名叫珍珍的小女孩兒化成的鬼火正逐個和其餘鬼火交流，幾分鐘後，她再次飄到張小哲面前。
“哥哥……我和姐姐們都說過啦，請你送我們徹底離開這個冰冷的地方吧，過去了好多年……我們不想每天都這麼冷啦，壞人一定會被你們繩之以法的對嗎？”
張小哲愣了片刻，嘴角扯出難看的笑容，眼眶微微有些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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