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系統打擊的張小哲只能望而興嘆，他倒是有心幫忙，卻很無力。
但他也不肯放棄。
說到底紅衣月輕也是為了幫他，才會直面金煥正。
剛才那股爆發而出的氣息連他這個喪屍都感到了顫慄。
圍樓的喪屍更是發出此起彼伏的嘶吼。
進入所謂的二段進化以及領域中，金煥正的實力已經產生了質的變化。
這也就能理解為什麼他孤身一人就敢入住這座城，不怕來自迦樓羅以及其他恐怖存在的襲擾。
其實紅衣月輕也可以選擇袖手旁觀，但她並沒有。
甜蜜家園的特質，可以讓所有住戶都無條件的忠誠於主人。
可這一條在我行我素的紅衣月輕身上根本就不存在。
張小哲只能認定是這個女鬼太強大的緣故。
“你不用太擔心主人，我相信她。”
忽遠忽近的聲音飄進張小哲的耳朵裡。
“誰！？”
張小哲陡然一驚，自己並未察覺到有他人靠近。
卓清面無表情的憑空出現在張小哲身旁。
張小哲驚訝道：“卓清！？你不是死了……你變成鬼了！？”
對於卓清這個女人，張小哲起初並無波瀾，哪怕是金煥正將她推下樓，也僅僅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沾染了林宥宥的記憶之後，張小哲對卓清的情感變得混亂起來。
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
卓清面無表情，緩緩轉過頭道：“我只是女王的鬼奴。”
“簡直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這女人究竟揹著我幹了些什麼！”張小哲內心有些許凌亂，開口道：“不到白姑娘那個級別，鬼是無法凝聚出實體的，你可以越過領域嗎？”
卓清的目光有些呆滯，終究不是真正的鬼，她漠然道：“不能，我能感受到主人就在這裡，但已經偏離了我們所處世界的軌道。”
張小哲疑惑道：“你能憑空感受？”
“是鬼僕契約建立起的聯絡，很微弱。”
張小哲突然想到自己在執行晉升任務之初，白月輕貌似也給自己下了個什麼契約。
名字就叫【鬼約】，她每幫自己完成一件事，自己就得無條件幫她完成一件事。
不知道等這次任務結束，白月輕會要求自己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