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孟德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到底有多麼的差勁。像是一個在床上躺了一兩年的病人一樣,需要進行康復鍛鍊。
除非現在立刻給張孟德打一針腎上腺素,否則的話,張孟德現在是別想站起來。不過強行打腎上腺素也會對病人造成很大的傷害。
最好的方式還是進行康復訓練。
“我昏迷了多久?”
“你到我們的醫院裡來,也只有七個月而已。”戴玲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什麼七個月?父母呢?他們現在在哪裡?”
“令尊和令堂正在日常工作,你不用擔心,現在你的醫療費用全部都有動視玻璃渣公司全權負責。令尊和令堂,也每天透過影片觀察你現在的情況。哦順帶一說,你現在在京都?”
張孟德透過窗戶,看見的是一片翠綠的樹林。要知道,像這樣的安靜環境,在北京可真的不常見。
那地方可真的是寸土寸金,但要找到這樣安靜的醫院,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錢!
而就在這個時候,穿著一身彷彿從漫展剛剛回來的金髮美女從外面走進來。
“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生海因裡希。”金髮美女主動上前說道。
張孟德看著旁邊的護士,再看看這這一身裝扮完全不符合職業的醫生。
“你確定他就是我的主治醫生,而我現在還好好的活著,沒進入墳墓?”
“請不用懷疑我的身份,而且準確的時候並不是一名醫生,而是一名牧師!”海因裡希從自己的口袋當中取出了一個不到20厘米的細棒對著張孟德說。
“牧師,我覺得你一定是遊戲玩多了。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有……”張孟德剛想否認海因裡希職業的存在。
卻被海因裡希一道聖光術照在自己的身上。
這種熟悉的感覺,張孟德一點都不陌生。
原本還帶著點笑容的臉,瞬間僵硬取而代之的是警惕。
“你們到底是誰?”張孟德問。
“她是錢鏽水財閥工程師,而我則是洛丹倫教堂牧師。我們都是一場意外來到了這個世界。不過在我們的創業過程當中,時間線有點混亂。我們所來的地點就是你們現在稱為大漩渦的地方。”
“澳大利亞?”
“對,沒錯,就是那個曾經的名字。”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是如何到達這裡的,但是因為我們的特殊身份不被分置在不同的國家當中。這一點極少人知道。”
“我還是不太相信你們。”張孟德謹慎的問道。
“你並不相信我並沒有是隻要令尊和令堂想起我們就足夠了,嗯,時間也差不多了,相信令尊令堂,也會很快和我們聯絡的。”海因裡希拉起了自己的袖子,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說道。
這邊說是剛結束那邊的通訊熒幕就已經亮了。
“兒子你醒了。”張母看著你清醒的兒子驚訝的說道。
“嗯!”張孟德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父的聲音也從另一邊傳了過來:“什麼兒子醒了?”
說著,一顆大腦袋佔據了整個畫面。
“兒子啊,現在怎麼樣了?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啊?”
“沒事的,老爸。又是高興,又有點不太適應。”
“哦,沒事的,沒事的,儘管在那邊住。好吧,多住段時間。爸媽這邊不需要你擔心,日子過得挺好的。”張父話說完,畫面就是一黑。
張孟德滿腦子都是黑人問號。雖然說自己老爸不著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但是這字裡行間的話總有點不對頭啊!
而且你老人家這突然關閉畫面是幾個意思啊!
“你要死啊,兒子才剛醒。你真是的,我還準備去北京看看兒子呢!”張母聲音再一次響起。
“臭小子,養她二十幾年也不容易了,反正又不用我們花醫療費,就讓他好好在那待著,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再說了,不是已經確保沒問題了嗎?這也是他命裡該有的,老人家常說嘛,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他老爹早就給他算過一卦了,這輩子是個富貴命,沒事的。”張父想得比張母要開的多。
而坐在病床上的張孟德,臉色卻十分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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