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孟德就呆在原地,在那個案發的現場。
此時終於有一個牛頭人走了過來,這是一個未成年的牛頭人女性,從她不高的個頭,以及兩邊剛剛才生長出來的角就可以看得出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對於未知的生物,對於陌生人小牛頭人好奇的問道。
“我在這裡悼念一個,死在這裡的人。他或許不認識我,我或許也沒有得到他的名字。”
“是這樣嗎?媽媽告訴我,爸爸在這裡離開了,去尋找先祖了。我們可以一起來悼念他們。”小牛頭人對於死亡的理解,比張孟德看得更開。
可能是薩滿教義,讓他們對於死亡的理解更加的透徹。對於他們而言,死亡並非是終點。那些死掉的先祖和先人,都會以靈魂的形式繼續存在下去,一直庇護著他們!
張孟德看著小牛頭的那副天真的模樣,微微一笑:“我也是和他認識都沒多久,前後加起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把我從危險中解救了出來,讓我躲過了一劫。只不過我和他走上這裡的時候,卻被鷹身人襲擊了。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倒在我的面前。我親眼看著硬生元的羽刃,穿透了他的心臟。我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我甚至連他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
“我爸爸也是的。他就倒在這裡,他是一個勇敢的薩滿。無論是技師還是作戰,他都勇往直前。他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小牛頭人自豪的就是張孟德說。
張孟德內心出現了一絲瘋狂的想法,最終還是決定對著小牛頭人問道:“他的左眼是不是有一個黑色的眼罩?擅長使用的是兩把戰錘?”
“是的,大家都叫他獨眼的修恩。”
“孩子,你有興趣學習魔法嗎?”張孟德希望做出些什麼來彌補自己的遺憾。
或許眼前這個小女孩就是自己彌補的機會。
“不,我並不想要學習魔法,我想和族群裡的那些薩滿們,學習薩滿的教義。未來也成為一名優秀的薩滿。”小牛頭人堅定的對著張孟德說道。
“好吧!”張孟德從自己的脖子上將一條項鍊取了下來,戴在了小牛頭人的身上,根本不容她拒絕。
“這個是我給你的禮物,它可以在關鍵的時刻治療你的傷勢。請接受它,你父親救了我,,但我卻無法救他。我想要報答他,但是卻沒有辦法。如果有什麼困難拿著這個,去北邊的暗夜精靈做達希爾或者是泰達希爾,亦或者去南邊的塞拉摩。在那裡,他們會給你幫助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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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頭人眨著大眼睛看著贈送給自己禮物的人,緊緊的握著張孟德給予自己的項鍊。他很清楚,這枚項鍊的價值到底有多麼的昂貴。
能夠治療傷勢也只有族裡面的薩滿才可以做到。亦或者那些信奉自然教育的德魯伊。而將那些治療魔法凝聚在這一顆小小的寶石當中,到底有多難他不清楚,反正就很困難就是了。
要不然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英勇的戰士在戰場上犧牲。
“謝謝你。”小牛頭人沒有說什麼,而是拎著自己的籃子朝著修文倒下去的方向開始祭奠儀式。
……
張孟德離開了這座傷心之地,心裡的糾結舒緩了不少。
不過海加爾山防線也沒有什麼好訊息給張孟德。
最壞的訊息莫過於張孟德當初修建起了一條防線,已經崩潰了30。左翼陣地徹底淪陷,變成了惡魔的殺戮之地。
現在一直都是靠著塞拉摩王國計程車兵強撐著。
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第一條防線破碎了,他們將全面面對那些該死的惡魔。早面對晚面對都是要面對的,為何不扛住第一條防線呢?
而張孟德也開始尋找之所以崩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