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埃德拉斯在特瑞莎已經進入到敦霍爾德城堡的第二天晚上找到了她。
“布萊克摩爾領主。”特瑞莎對著埃德拉斯做禮說道。
“特瑞莎,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埃德拉斯皺眉對著特瑞莎說道。講真的埃德拉斯對於特瑞莎還是有點喜歡的,要不然也不會費這麼大的功夫,當然如果能夠捉到那個該死的獸人那就更好不過了。
“我知道的,布萊克摩爾領主!”特瑞莎依舊和埃德拉斯保持著距離說道。
“算了,我累了,我今天就在這裡休息了。”埃德拉斯直接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後往床上一躺。完全沒有在意特瑞莎。
埃德拉斯不是傻子,特瑞莎懷孕的事情早就知道了。對於自己這位和獸人走的比較近的情婦,他的關注還是蠻多的。
特瑞莎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坐在椅子上,等到自己睏倦了也在這有墊子的椅子上過了一夜。
次日,當埃德拉斯看著依舊還在椅子上的特瑞莎,他就已經明白了些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獸人的大軍越來越接近敦霍爾德城堡。每一天都可以接到有關於哪裡哨塔失守或者是哪裡又被獸人攻陷的訊息。
一個又一個壞訊息讓埃德拉斯的日子宛如煎熬。他開始越發的瘋狂,每一天都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面扔東西發洩著內心的情緒。
可是隨著東西的越來越少,這種發洩的方式也開始停止了效果。
摔東西就是看到東西被破壞時產生的那種破壞慾望得到了宣洩。可是現在那些能摔壞的東西都已經沒有,剩下都是摔不壞的東西。所以之中發洩方法也已經沒有人效果了。
漸漸地這位領主開始迷戀起了酒精帶來的麻痺和快感。
究竟會使他暫時忘記這些煩心的事情,只要沒有人在他的面前提起那麼一切都好。
……
“明天就是最後一個收容所了,只要我們清理了那裡,我們就有足夠的兵力,到時候把南海鎮搶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老獸人在年輕的獸人當中興奮的說道。
沒有參加過那場戰鬥的年輕獸人,自然不會明白,那場戰鬥對於這些獸人們到底意味著什麼?
長時間在決鬥場裡面,已經磨掉了他們的野性,只留下了那一股狠勁!
“話說我們為什麼非要去南海鎮不可?我們完全可以去黑石山,聽說那裡也有很多獸人。”一個年輕的獸人突然出聲說道。
老獸人的臉色忽然一變,帶著一副狠厲的樣子說道:“你懂什麼?你知道我們在南海戰戰死了多少同胞嗎?你知道南海鎮的那個惡魔對我們曾經做過些什麼嗎?現在他的雕像就在那裡被人供奉著,你們怎麼能忍受得了?”
年輕的獸人閉上了嘴巴,沒有說話,在這個時候他所說的再多也是觸犯眾怒。可是這個時候,大多數獸人心裡還是明白的。
這只不過是這些老兵們的執念而已!無關其他!
“他說的沒錯,我們沒有必要一定要前往南海鎮!如果說之前我們攻打南海鎮,那是因為南海鎮還有著戰略價值,但是現在對於我們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除了讓更多的兄弟和同胞葬送在那裡了,都不會有任何的收穫!”披著黑斗篷的老獸人,用蒼老的聲音對眾人說道。
之前還宣揚著要攻打南海鎮的那個獸人,終於忍不住了。站起來,對著那個披著斗篷的獸人說道:“混蛋!獸人的榮耀怎麼可能隨意丟棄?”
“我們連惡魔之血都可以喝下,我們早就已經將獸人的榮耀丟棄了!哪裡來的榮耀?”將身上的斗篷撕下,奧格瑞瑪強壯的身軀展現在眾人的眼前。
即便是許多年過去了,即便是躲在犄角旮旯。奧格瑞瑪依舊沒有停止鍛鍊,他依舊等待著復仇的那一天。他比任何人都迫切,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開始沉澱。
年輕時的年輕氣盛也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沉穩和冷靜。
他已經能將整個戰局看得很開,不像以前只在乎一點!
“你,你不是死了嗎?”所有的獸人都驚訝的看著奧格瑞瑪。
因為奧格瑞瑪對外的訊息是已經死掉了,至少人類方面是那樣宣傳的。
“你們的大酋長已經死掉了,現在在這裡的只有奧格瑞瑪,沒有毀滅之錘!”奧格瑞瑪低沉的聲音響起。
ps:防止有些人分不清奧格瑞瑪毀滅之錘和奧格瑞瑪要塞的區別!奧格瑞瑪毀滅之錘是舊部落獸人的酋長,後來在卡利姆多大陸建立起來的奧格瑞姆主城,是薩爾為了紀念這位曾經的部落大酋長。
奧格瑞瑪轉身離開,放棄了毀滅之錘的名字,相當於放棄了他的身份。就像格羅姆斯和加爾魯什放棄了地獄咆哮的名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