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孟德迅速的拿出法杖,使用奧術衝擊,將那塊石頭擊飛。所幸那塊石頭並沒有傷到現在的蒂芬。
不過確實將他懷裡的安度因·烏瑞恩嚇得哇哇大叫。
所有人都被這個瘋狂的傢伙全都給刺激到了。
最主要的還是瓦里安身邊的那些衛兵,職責就是保護國王以及國王的家人,但是現在出了這檔子的事情,最後肯定會牽累他們。
如果說沒有之前那一句,為了石工兄弟會,那麼這件事完全可以定性為普通的是刺殺案件來處理。
但是如果直接定性為石工兄弟會因為沒有拿到工資而產生的刺殺行為,那麼完全就可以將石工兄弟會的成員定位叛國。
這並非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如果瓦里安真的是一個心狠的國王的話,還會好好的利用這一點,大肆的開始作文。
可惜的是瓦里安是一個好戰士,不是一個好國王。
而且按照原本的時間軌跡,瓦里安在自己的王后死後,也僅僅是選擇了驅逐了他們。並沒有將他們徹底的絞死。
相對而言,瓦里安可以說得上是“寬容大度”。但是寬容大度這個詞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合格的君主身上。
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這句話就是來形容國家之間的。但同樣也可以形容國家內部。
瓦里安明顯可以靠著這一次機會,成功的剝削石工兄弟會,並且繼續利用石工兄弟會,但是由於自己妻子的死亡,再加上道德的束縛。
讓他做出了一個令他深深後悔的錯誤決定。
如果說這件事情沒有張孟德參與那也就罷了,但是這件事張孟德已經參與到其中。那就不可能輕輕鬆鬆的結束。
受到過守望者嚴格訓練的張孟德,也已經今非昔比。即便是在高裝等的裝備維持之下,張孟德也並不是說可以和巨龍徒手肉搏。
可是和這些人類近身作戰的話完全沒有問題。
一個閃現直接閃到了其中一名偷襲者的身後,迅速的將他手腕抓住,然後直接將他摁倒在地。
反關節技的控制,讓他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有任何效果。等待他的也只有審判和死亡。
彷彿已經預料到自己結局的襲擊者,準備咬舌自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世界上都通用,要說自信這樣一個自殺方式,但是張孟德絕對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掀開自己垂到腳邊的法袍,小腿上綁著幾把小型匕首,而且這些小型匕首都是淬了毒的。張孟德用其中一把匕首劃傷了偷襲者,毒液就順著傷口清洗著偷襲者的身體。
這種帶有極強麻痺性的毒液,能夠瞬間讓一隻魔刃豹失去戰鬥能力。更不要說身體本身就十分羸弱的人類。這是在輕而易舉不過的事情。
全身上下受到毒素的影響而癱軟倒地,就能咬蛇自盡的力量也已經徹底失去。而且活口,舌頭這種東西只需要一個就夠了。
所以其他的襲擊者下場並沒有這個人這麼好。有的直接被憤怒的衛兵,用長槍捅成了篩子。
……
暴風王國皇宮的議事殿。
“這件事情必須嚴肅處理!”瓦里安一拳捶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瓦里安,你還是太沖動了。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換一種方法來解決。你相信我嗎?”張孟德對著瓦里安問道。
“我當然相信你,我為什麼不相信呢?畢竟整個暴風王國都是能救回來的。就算是我的生命,暴風王國的子民,都是依賴於您的幫助。”瓦里安詫異的說。
“那好吧,那我就說說我的主意。”張孟德將手裡面端著的茶杯放在碟子裡然後緩緩的放在桌上說:“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是追查施工兄弟會的兇手,也不是追究石工兄弟會的責任。而是把工資發放下去,我們現在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透過道德來打壓那些襲擊過王后以及你的人。
不管怎麼樣,你作為暴風王國的君主,你的聲望絕對不能受傷。這是所有事情的第一要素。如果你的聲望受損,慢慢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這次反叛的隊伍中。所以這是我也是你不想見到的事情,對不對?”
“你說的沒錯!”瓦里安雖然心很不甘,但還是承認了。
這就是瓦里安的底氣,他能夠接受失敗,也能接受別人正確的指導。
不過即便如此瓦里安的雙拳還是緊緊握著,有些微微泛白。
“而且我自己會帶回來的錢,不就是為了暴風城重建的那一批資金。如果說我們把工資發下去,這些金幣放在倉庫裡,遲早也是個禍害。所以從某方面來說,解決了我們兩個問題。
最後,工資發放之後對外宣佈,只要那些曾經參與過這次牟利的石工兄弟會成員主動出來自首,那麼國王將對他們實行赦免。如果還繼續躲在暗處,負隅頑抗,那麼將永久的驅逐出暴風王國。與此同時,只要是舉報,並且確定是隱藏的叛逆,那麼被舉報人的金幣將給舉報人。”
“這……這是不是有些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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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孟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一招的確會引來整個暴風王國上下的波動,但是這也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