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奈薩里奧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張孟德話到嘴邊,卻無法說出來。他實在是不怎麼會安慰人,尤其是安慰女生。
他往往喜歡做一些更實際的,例如多關心關心。
不動聲色的去關心她,去愛護她。可是現在的耐薩里奧顯然不適合這種小女人的對付方法。這讓張孟德陷入了困境當中。
安慰也不好,不安慰也不好!這到底叫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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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薩里奧也察覺到身後站著的張孟德,留了一句話之後便飛走了。
張孟德卻不斷的在回味著她最後留下來的那句話:“自己注意安全。”
到了最後,被關心的物件反而是自己。張孟德不由得苦笑著,看著那遠去的黑影。
不過轉瞬間,這種浪漫的氛圍就被破壞了。張孟德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沒辦法回去了。因為自己已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不過幸好還記得當時哈維斯給自己的空間座標,開啟了返回艾薩琳的傳送門。
剛跨過傳送門,迎面碰上的就是端著一盤水果的瓦斯琪。好死不死的張孟德一下子就撲進了瓦斯琪的懷裡。
瓦斯琪胸前的柔軟和溫暖,讓張孟德血脈噴張。兩個人就這樣糾纏著倒在了地上。旁邊的艾薩拉女王頗有玩味的看著兩人這副模樣。
在瓦斯琪已經羞憤欲死,如果不是知道眼前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位女性的話。
瓦斯琪早就已經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先捅死她再說。
“嗨!”張孟德從那溫軟的山峰峽谷當中將頭給拔了,擺手打招呼。
可是瓦斯琪卻用憤怒的表情回覆:“快點從我身上離開。”
張孟德急急忙忙起身,尷尬的笑著,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說道:“抱歉抱歉,我實在沒有注意到你。我傳送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希望你不要介意。”
瓦斯琪剛想說什麼,旁邊的艾薩拉女王就已經開口。
“傳送這一點我倒是不介意,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你是如何解除我手鐲上對於距離的限制?能好好告訴我嗎?我的伴侶。”艾薩拉斜靠在軟墊之上,笑著說道。
“如果你叫我相公的話,我不介意告訴。”張孟德此時不再受人控制,說話的底氣也足了幾分。
“相公?是什麼意思?”艾薩拉對於這突然出現的名詞,更加的好奇。
“和丈夫是一個概念!只不過是我的家鄉的稱呼而已。而我也可以稱之,你為妻子或者是娘子。其實意思都差不多。”張孟德解釋。
艾薩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個意思嗎?我越來越好奇你口中的家鄉到底是哪裡?能告訴更多的有關於你家鄉的故事。”艾薩拉顯然將手鐲的事情拋在腦後,他更想知道自己這位伴侶家鄉的故事,不,現在應該稱之為相公。
“先說兩句好聽的,我一高興就講給你聽。”張孟德露出了小人得志般的嘴臉,歪著腦袋笑著說道。
“好好好!相公,現在可以了吧。”
張孟德聽著如此的美人喊自己相公,心裡也是美滋滋。自己yy了幾十年畫面此刻在一次浮現在腦海當中。雖然人們討厭封建王朝那種被束縛的時代,那種落後的時代,但是卻崇尚著封建王朝享有的特權。
其中三妻四妾就是幻想的物件之一。
也不是所有男人喜歡那種霸道女王,更多的喜歡的是那種小家碧玉。聽話乖巧,什麼事情都依著相公。
雖然這有點男權主義的思想參雜在其中,但不得不說現在的女生們又何嘗沒有希望自己的男生對自己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說白了,都逃不過人性的一個貪字!
既然已經收到了,人家給的報酬,也自然要付出。
張孟德就坐下來,好好的給艾薩拉以及瓦斯琪兩個人講述著自己家鄉的故事。瓦斯琪也將之前的羞憤忘在了腦後,傾聽者另外一個世界的傳說。
不過沒聽多久,就讓瓦斯琪的臉又重新紅了起來。
“那你這麼說瓦斯琪就是那種通房丫頭?就是女主人和男主人在新婚之前,負責給男主人增加性經驗的?”艾薩拉捂著小嘴嬌笑的看著瓦斯琪說道。
瓦斯琪紅著一張臉,低著頭,不敢說話。
張孟德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因為他明顯的看到瓦斯琪低著頭,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
好像是在責怪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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