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凍的時間轉瞬即逝,帶頭的那個傢伙結下了深厚背景的成功。搭弓上弦,對準張孟德一箭射出。
圖拉揚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眼睜睜著看了一支利箭穿透了張孟德肩胛骨。
如果不是在最關鍵的時刻,憑藉著對危機的直覺,稍微挪了一下身體。那那一支利箭就直接穿透了自己的心臟。
張孟德轉身咬牙,操控著大地,凝結出一根土刺。穿透了那個射箭的領頭人。看著大部隊已經從土坡上下去,張孟德也就鬆了一口氣,減少了力量的輸出。
就算是暴風城的地底下有維持地形的法陣,想要恢復成原樣,也需要時間。
“快走!”張孟德使用大地之力帶來的痛苦,加上肩胛骨被穿透的痛苦。兩種痛苦交織在一起,讓她昏了過去。
究其本質,也只不過是在一個和平年代的普通人而已。
即便是經歷過死亡之翼傳給自己力量,那時候的折磨,但不意味著對於痛感就已經免疫了。
反而是對於痛楚更加的敏感。痛苦就是如此,他絕對不會讓你麻木,反而會讓你覺得敏感。
尤其是在你恢復了一段時間,吵再一次,感受痛處會讓你更加的刻骨銘心。
“米歇爾!米歇爾!不要在這個時候暈過去啊!醒醒,醒醒啊!”坐在馬上圖拉揚激動的喊著。
如果說見到一個受傷的人,最怕出現什麼狀態,那麼就是昏過去的狀態。
80的情況下,如果一個人或者出去,基本上就是死亡預告了。一方面是受傷者自我的心理影響,另一方面就是因為受到了嚴重的傷害沒有任何的科學依據)。
所以說圖拉揚也還怕她暈過去。
“我說你要是再搖我真的可能會死啊!真是的,啥時候就不能輕一點嗎?”張孟德虛弱的聲音在圖拉揚耳邊響起。
“你,你不是昏過去了嗎?”圖拉揚詫異的問道,臉上也佈滿著擔憂。
張孟德雖然還是感覺到陣陣疼痛,但相比於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已經好上許多,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說:“難道你還想讓我去死嗎?真是的,說兩句好聽的話都不會。我只不過是被疼昏了過去,然後又被你搖醒了。”
圖拉揚面露尷尬之色,原本臉上的擔憂和急迫也少了幾分。總的來說,他也就心放了下來。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張孟德其實這句話有點自嘲,因為是自己的疏忽,沒有開啟魔法護盾。
按照道理而言,不管在面對什麼樣的戰鬥,第一時間應該開啟的就是魔法護罩。
這是所有法師應該也必須做的。即使不開盾,身上有薩瓦迪卡的話也是可以的。可是自己既沒有攜帶薩瓦迪卡,也沒有開啟魔法護盾,所以這就很尷尬。
一支帶毒的利劍貫穿了自己的肩胛骨,箭頭是被附魔了破甲的附魔箭,還沾上了不少毒藥。
如果不是因為高等級的厚血量帶來的效果的話,估計現在早就已經去見天使姐姐了。
不過確定了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也不知道自己死後會不會見到小姐姐,然後重新復活。說不定真的就直接死掉了。
所以某人根本不敢去賭。
“我們先從暴風城裡出去,要不然我們遲早會被……”張孟德說著就已經看到了城門。
可是城門上火把高舉,一名名身穿皮甲的弓箭手早已嚴陣以待。
“放!”
隨著一聲令下,數名弓箭手放出了手中的弓箭。一陣破空之聲在耳邊響起,張孟德及時的開啟了法術護盾,擋住了圖拉揚正面的攻擊。
因為突然的襲擊,讓圖拉揚一行人根本沒有準備。圖拉揚有著魔法護盾的保護還好一點,但是他手底下其他的親兵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一名士兵直接被樓上射來的弓箭從眼睛貫穿了腦袋,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
其他的形式也是咬著牙,他們很想為自己死去的兄弟報仇,但是他們知道現在快馬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艾露尼斯搭把手!奧術衝擊。”張孟德對著自己手中的法杖呼喚道。
艾露尼斯不負眾望,從他的身體中抽取著奧術的能量,這種關起來嚴嚴實實的大門就是一發奧術衝擊。
奧術攻擊瞬間將木質的大門打成了碎片。
畢竟暴風城才剛剛重建大門,這種東西還是木質。所以一發奧術衝擊下去,這木門直接就被打碎了。
當暴風城的城門被擊碎。一隊人馬也已經遠遠的逃離了暴風城。
“該死,還是把他們放跑了?”站在城牆頭上一個頭髮雪白的男子咬牙切齒的說著。
旁邊另外一個禿頂男子在安慰道:“老爺不用擔心,那個高等精靈法師已經被劇毒箭射中。最多還有半天活路。恐怕他們還撐不到目的地。”
“蠢貨,你以為我是擔心那個高等精靈法師嗎?那傢伙完全不足為慮,我在擔心的是那個圖拉揚。那個該死的傢伙可是掌握著整個暴風城的軍隊。我可不想明天早上我一醒來,面對的就是暴風城軍隊,將我的家團團圍住。”白髮男子氣憤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