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板,你確定你給我的這個藥劑沒有過期?我怎麼感覺咽不下去的呢。”張孟德將還沒有喝完的藥劑拿到眼前看了看。
他感覺這完全不像是恢復身體的藥劑,反而更像是毒藥。至少他已經有些輕微的眩暈感。
“餓應該沒有過期吧,反正我才調配出三天呀!”小阿板結果他手中的藥劑仔細的打量起來。
雖然藥劑變得十分粘稠,但是從氣味上並沒有變化。稍微用手指沾了一點,那已經變得粘稠的藥劑,放到嘴中嚐了嚐。
“也沒有發生變質啊,只不過就是粘稠了一點!恐怕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吧。”小阿板將手中的藥劑重新塞給張孟德。
張孟德看著手裡的藥劑,喉頭動了動。不過身上對於魔力的渴望,那種虛弱感再一次湧來,想了想,還是忍住,一口將整個藥劑嚥了下去。
當藥劑進入肚子裡之後,感覺整個肚子都在被火燃燒一樣。就像是灌了高度白酒一樣。
為什麼會知道?當然是張孟德曾經二逼的幹過這件事情。那一次完全不知道那塑膠瓶子裡面裝的是白酒,還以為是礦泉水,咕嘟咕嘟就幹下去了半瓶。結果當場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送到醫院洗胃才救回一條命。
即便洗過胃之後,感覺自己的胃還在被火燒!醫生說沒有胃出血,都應該慶幸命大。
在最後倒下去的那一刻,張孟德無意間看到了那張牛頭臉帶著的笑容。那是奸計得逞的笑容。
“你就安心的休息一會兒吧,外面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去處理。真是的,為什麼是這種髒活累活都有我這個副會長來幹。唉!”小阿板那巨大的身軀,輕鬆的就將身材纖細高等精靈給抱了起來。然後重新放在了毛毯上。
而此時的外面的戰鬥,依舊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獸人的後勤補給雖然沒有被徹底燒得一乾二淨,但是也僅僅只能維持兩天。也就意味著兩天之後。
如果還不能恭候洛丹倫,那就等著活活餓死吧。
獸人被逼狗急跳牆,發動了前赴後繼的進攻。
“獸人的攻城雲梯衝上來了,大家小心!”守城的衛隊隊長剛喊完,就一支利箭貫穿了他的腦袋。
獸人當中的獵手!
別以為獸人就不會用弓箭,在廣袤的納格蘭草原上,這些獵手可是經常捕獲是身體幾倍十幾倍的巨大獵物裂蹄牛和雷象)。
沒到草原上的荒年,那些肥碩的裂蹄牛就是獸人們的目標。只要一隻就可以滿足一個整個部族一天的食物。
近戰對於那些強壯的裂蹄牛就是自尋死路,有這功夫還不如去競技場碰碰運氣。
“別讓獸人的攻城部隊衝上來,衝上來大家就都完了!”副隊長頂替了隊長的職責,開始指揮著整個城牆上的戰事。
洛丹倫的內部,就在城牆背後的小廣場上,百名弓箭手組成的方陣在在那裡。他們手中都換上了弓弩,主要能夠高拋射擊。
“放!”站在一邊的督戰員一聲令下,所有射手將手中的箭矢儘快的盡最大的可能射出去。
箭矢越過城牆直接射向了城牆外的獸人,高拋雖然安全但是威力卻沒有直射那麼強勁。所以對於獸人更多的不是殺傷而是阻擊。
獸人彷彿之前就準備好了一樣,手中拿著的木頭盾牌頂在腦袋上。繼續前進。
只聽哆哆哆的聲音,卻沒有看見一個獸人倒下。這是城牆上的人類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這不意味著萬能的玩家就會輕易放棄和放手。
城頭的床弩直接點上火焰讓後發射,帶火的床弩箭是獸人盾牌阻止不了的。
貫穿獸人身體的時候還連帶著他們手中運送的攻城雲梯,有些雲梯已經放了很長的時間所以已經變得有些乾燥。
乾燥的攻城雲梯對於那些明火就是一點就著。
獸人們也不得不放棄!
這也怪不了獸人,畢竟獸人也沒有想到人類居然會玩火攻!
城牆上的火焰法師也沒有閒著,一發發火球不要錢的扔著,是不是再來上一個火焰衝擊!對一小片獸人發動致命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