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談什麼判!】雖然心裡依舊沒有相信那就是瓦
【是這樣的……】瓦爾基里儘量簡潔的解釋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完他的解釋後,兔子陷入沉思中,一方面她依舊懷疑對方的身份,若真是瓦爾基里,並且和核心建立了合作關係的話,為什麼不把他放出來當面和自己解釋?但另一方面,她又對對方話裡透露出的一些資訊很感興趣。
思來想去,兔子找到了自己不用進去就能解決問題的方法,她說道:【我是不會進去的,但是我願意幫忙。】
前一秒瓦爾基里還覺得非常失望,但是後一秒聽她說並不是不想幫忙,又精神起來,問:【難不成你想到了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也不算什麼更好的辦法,只不過我可以在外面配合罷了。】說著兔子抱著雙臂,抬頭看向這個紅色的結晶塊,【你在它體內找到小千千的部分後,再由核心將你給吐出來,我就在外部斬斷他們之間的聯絡,怎麼樣?這樣也不怕核心出爾反爾了。】
瓦爾基里轉頭看向核心,她神色淡淡,接觸到他的眼神後,慢慢點了點頭。
【她同意了。】
【那好,我在外面等著。】
核心微笑著飄到瓦爾基里身邊,雙手扶上他的肩膀,說:【好了,闖入者,你打算如何將我體內屬於她的部分給拿出來呢?】
瓦爾基里閉上上雙眼,他與她之間的紅線依舊連線著,一下一下,跟著他的心跳閃爍。【我順著這條紅線,將她從你體內扯出來。】
核心放開他,向後退了一步,半開玩笑地說道:【喲,聽上去似乎挺痛的呢。】
瓦爾基里撓撓頭:【在外面的世界裡,我也試過將別人的小塊記憶給分離了,他們並沒有感到痛,就不知對你……會不會不一樣。】
【當然會不一樣,記憶對於我們來說,就是生命。】
瓦爾基里苦笑了兩聲,伸出手去,說:【我……我儘量不要傷到你們。】
核心沒有向瓦爾基里走過去,她轉身飄上了金屬平臺,躺下說:【那你開始吧。】
瓦爾基里靠上去,像每次工作時那樣,伸出了自己的鎖鏈,然後慢慢順著紅線,從對方胸口探入對方體內。
被入侵後,核心明顯感到非常不適,她擰緊的雙手,無時不刻想要將瓦爾基里給驅逐出去,但是想到事情成功後她就能去除掉一大隱患,還是強忍了下來,只不過臉色比剛剛更加蒼白了。
文千千的記憶確實構成了她的主體部分,但是久而久之,核心發覺,若她想要繼續變強的話,這段記憶會成為絆腳石,最好就是忍痛割除掉。
虛的子民,靠悲傷和絕望作為糧食,同時也作為武器,在不斷的武裝自己。越悲慘的記憶,對於他們來說,就越美味。曾經的闖入者以為,他們只會盯著美好的記憶攻擊,其實不是的,他們想要發掘的永遠是負面的情緒,負面的記憶。
屬於文千千的記憶太過不穩定了,核心這麼想著,明明受到了那麼嚴酷的對待,本應能讓她成為最強大的記憶體,但是這個傢伙擁有了極為可怕的樂觀心態和自我調節能力。
只要給一點光,她就能找到紓解痛苦的辦法,這樣的性格也同樣影響到了核心。
那段待在實驗室的記憶,因為霍斯特,因為霍斯特的孩子,還有研究員偶爾給予的笑容和讚美,孩子們偶爾傳達過來的喜悅,而變得不是那麼難忍受,這恰恰是核心不能忍受的。
怎麼能呢?佔著這麼好的條件,卻離絕望還差了那麼一點點,這樣下去,她就算吃了再多的悲傷記憶,也沒辦法成為真正強大的核心。
她太軟弱了,她會讓我也變得軟弱起來,我不需要那種美好的東西!
核心想著想著,也開始用力的排斥起體內關於文千千的一切。伴隨著這樣的舉動,她渾身上下都麻癢了起來,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甚至變成了一種痛感,核心的表面面板開始嚇人地鼓動起來。
瓦爾基里閉眼用感應在對方體內搜尋著,並沒有看到核心外貌的變化。這裡粘稠又潮溼,和以前他接觸過的所有人類記憶體都不一樣,讓他舉步維艱。
這就是虛的生物……強打精神,他在一片粘稠的暗紅中,仔細辨認著自己的紅線。
沒多久,紅線就走到頭了,瓦爾基里看著那小小的白光,納悶了:這也太小了吧?只有自己的一個指頭大,甚至比之前他成功找回的記憶體都要小。
【這不過是固定你紅線的地方,她是組成我的主要成分,自然流竄分部於整個記憶之中,我在試圖將她聚集到一塊,你也幫忙尋找一下。】核心的聲音在心中響起,瓦爾基里點點頭,他開始在四周找尋和這小點一樣的發光球體。
紅色物質猶如實體一樣,伸手過去甚至能感覺到肉的觸感,瓦爾基里強忍住內心翻湧而上的噁心感覺,將手伸進去翻找著。
一個個白光,有的是被核心自己逼出來,有的直接湊到了瓦爾基里的手心,被他帶出來,很快他身邊的就堆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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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嗎?】瓦爾基里一邊翻找一邊問著,但是核心沒有回答他。
沒過多久又有一個白球被排出了,他心想對方是專注於這件事所以沒空理會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