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基里找到的新聞有五條,最早的能追溯到一週前,分別是【知名娛樂窗致六成使用者無法登入?各大資訊局門前擁堵水洩不通】、【特!中樞省前來視察,全市進入高度警戒,請謹言慎行】、【小金街失火,消防局發聲,呼籲市民提高防火意識】、【床位緊張,各醫療機構緊急開會商討對策】、【頻繁停電,市民申請檢修城市電路系統】。
“唔……它們之間並沒有很大的關聯?”文千千指向床位緊張的那條說道,“這個你我都知道原因,兩場爆炸導致傷患增多,好死不死一場還正好炸的醫院……而且好巧不巧我當時都在現場……等等,怎弄得我像個人形的麻煩吸引器一樣。”
瓦爾基里對著她挑眉,意思很明確了:你怎麼還沒意識到這點?文千千自然看懂了對方的意思,她攤開手:“或許我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角,每天都在被故事追著跑?啊,我應該去當個記者,而不是什麼辦公室小妹,現在去和父親反饋我的新志願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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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算了吧,我覺得當個學者更不會浪費你那小腦袋瓜子,寫寫遊記什麼的。”
文千千聳肩:“嗯,謝謝誇獎。關於這兩場爆炸,我想說這明顯是人類的傑作,而不是天馬……她不至於害人性命。”
“現在就下結論未免太草率。”
文千千很不高興地撇嘴,她繼續說道:“第一場爆炸的時候我就在,而且我知道是誰幹的,那個用針筒刺我的混蛋絕對不會是天馬,他們給我的感覺截然相反,就算不是那個傢伙炸的,那絕對也是他的同夥……可惜,他承認了,就是為了逮到我才這麼幹的。”
瓦爾基里眉頭深鎖,關於這個盯上千千的人,他很頭痛,同時也沒有頭緒,經她這麼一提起,他想起自己在苦苦搜尋線索,想要把對方揪出來卻失敗的經歷。“總會揪出他的,只要他還敢來,下次我就讓他嚐嚐厲害。”
文千千看著一臉兇狠的瓦爾基里,和在夢裡的那一審別無二致,兇得怕人,但同時她又喜歡他現在露出這個表情:“嗯,我知道你會。”
說完她低頭細細看著這一條條新聞,喃喃道:“三條社會新聞,一條政治,一條刑事……我倒是想到個人能幫我們想想辦法,但是問題是……”
“問題是?”
“如果梁啟朝知道我找上他,估計會發瘋的,因為他多——次——警告我不要靠近那個人。”文千千攤手,“可惜我覺得他能在這件事上幫上我,我有強烈的預感。”
“唔,你大可說說到底是誰,然後我考慮下是攔住你,還是幫你打掩護。”瓦爾基里抱臂道。
“步少鋒。”
“好吧,我決定攔住你。”
文千千跳了起來,揮舞著自己的雙手快速揉了一下瓦爾基里的腦袋:“為什麼!”嗯,手感和摸狗差不多,她又抓多了兩下。
瓦爾基里就任她這麼弄,像個被撩鬍鬚的獅子,在對方發洩完後,伸手一抓,弄亂的頭髮立刻回到了一開始的狀態。
“可惡,為什麼你的頭髮這麼聽話?明明摸著質地不軟。”
“因為我手勢好。”說著他又抓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還順便拋了個媚眼過來,自然得到了文千千吐舌.頭作為回應,“你想知道為什麼我和老梁都不願意你接觸那個人嗎?因為他不好對付,而且我們的立場……有點點不同,靠太近會起沒必要的爭執,所以我認為應該互相避開,我想那位先生也是知道的,不碰面有利於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難道你們是站在對立面嗎?他有可能逮捕你們?”
“不算,情況比直接對立還要複雜點……最好還是別招惹了好吧?”瓦爾基里想了想,還是搖頭說,“上次要不是正好被碰到的話,我都不想跟著去警署,不過辛虧老梁早就和你透過氣了,不然說錯話的話很麻煩。”
“你這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傻子好嗎?你先聽我說完。”
瓦爾基里做出給自己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閉嘴了。
“我還是想找步先生說清楚一些事情,不單止是想解決天馬的問題,還有別的問題我想和他談談……”文千千長嘆一口氣,“首先我有個疑問,當時我和梁教授在醫院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梁教授明確告訴我他的名字和身份,讓我注意點。但是在和步先生說話的時候,卻擺出一副不認識的樣子,這是為什麼?你知道什麼內情嗎?”
“大概是不想被對方糾纏住吧?當時你也在的話,假設是我也不想在那裡久呆。”
“為什麼?我在或不在就這麼重要嗎?”
“你以為你不重要嗎?而且這位步將軍除了是嵐山的將軍以外,還有一個很少人知道的職務在身,至於那個職務是做什麼的,和你說了就知道為什麼老梁不願意讓你和他接觸了,”瓦爾基里示意文千千靠過去,然後小聲說:“是關於各類恐怖襲擊的評估和防禦,其中有個大類是抑制生化武器研究。”
文千千一時間還想不明白反恐、反生化人研究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但是當她想起那個給自己扎針的傢伙後,一臉震驚地說:“難道你怕他認為我是生化研究的產物,然後……”
“把你帶走,看管起來,這是我和老梁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這樣你的自由就完全不能保障了,大型安全機構和我們這種地下研究所可不同,我不認為你能忍受那種冷冰冰的環境。”畢竟千千一開始就連赫爾墨斯這麼輕鬆的看管都受不了,要是被中樞省方面看管起來的話,估計就是個玉石俱焚的下場——更糟糕的是想死都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