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將視線移到了那個日記本上——要說夾著照片,日記本不也很適合嗎?而且這照片是老照片,那日記本也是個有歷史的日記本。這麼想著,瓦爾基里用伸手去拿那本日記,然後用手上的照片一對……
對不上,日記本比照片要大。
【奇怪……】
兔子在一旁看,一下明白了瓦爾基里在想什麼,她一把拿過那個照片和本子說:【誰說一定要那樣對的,不給下面那端沒有和本子的邊緣對齊?】她將本子和照片換了好幾種方式對齊,在換到一種方式的時候,突然本子發出淡淡的光。
【有了!】兔子鬆開自己抓著照片的手,讓它落在本子上。
照片接觸到本子後,也發出了淡淡的光,然後穿過封皮沉下去,到達某個深度後停了下來,那位置估計就是這照片一開始就在的地方。
【謎題接來咯~這個是小千千媽媽的日記。】
媽媽的日記放在女兒的房間裡?為什麼?瓦爾基里還沒細想,就被兔子下一個動作吸引了注意力,只見她雙手把住本子的封皮,一掰。本來紋絲不動的日記本在波動了幾下後,放棄掙扎乖乖地順著她的力氣攤開了,攤開的那一面正好是夾著照片的那一頁。
【謝天謝地,想來我們偷看日記的小調皮想起這一頁的內容了。】兔子說著就將頭埋進本子裡細細閱讀。
【你現在不也在偷看麼?】說是這樣說,瓦爾基里還是任命地靠過去一起看,上面寫著這樣的一段話:
[他們說能這麼整齊地聚在一起,今年是最後一次,雖然紐斯頓的混亂暫時停歇了,但是我們接下來去往的方向各不相同,想要抽出時間再會估計要很久很久以後了。
世界對我們這群人已經足夠優待了,在這個別離後很難再相聚的時代裡,我們一同畢業後,又一起參與了同一起專案,雖然過程不算美好,但是我不敢想象要是在痛苦中陪伴我的不是這些熟悉的面龐,我是否還能堅持下來。
或許當我們再次相見的時候,各自的成就和地位不能同日而語,不是我莫名有自信,不過是透過無數的事實證明,我們這一批學生是最好的一批,所以絕不會有人走平庸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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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多年後我們相處起來還是現在這副模樣……哈哈,開玩笑的,這怎麼想都不太可能。
在場的所有人都照看過我的女兒,沒事做的時候他們甚至推算出了她每個年齡段的不同模樣。等她長大後我打算讓她到處走走,看看不同地域的景色,或許能在路上遇到不少我曾經的朋友。或許我應該將這個照片交給她,免得讓她在四處周遊的時候感覺疑惑和尷尬——為什麼自己走到哪裡都能遇到一眼就認出自己的人呢?哈哈哈哈!
不過女兒的起名大會遭遇大失敗,別想我同意這群人想的那堆鬼名字。真不知道文遠在想些什麼,自己給不出好名字就將決定權讓給別人,還說要用投票的方式選出最好的——當然最後勝出的那幾個都被我強烈反對了。最後我們決定聽從老人的意見,將起名這件事交給媽來做。]
照片蓋著的那一面畫了一個潦草的畫像,看上去和現在的文千千沒差多遠,只不過看上去要成熟許多,可能這就是日記裡提到了:這群人無聊的時候推算的文千千長大後會長成的模樣。
畫像下面寫了兩行字:從奶奶那裡得到的名字——文千千。
還有:媽媽喜歡的名字:文舒莉——為了我的朋友。
這一行字被淺淺的劃了一橫,不過就結果來看,文千千確實就叫“文千千”。
【唔,最後她還是選擇了奶奶起的名字。】兔子想翻看別的內容,但是發現只有這一頁可以開啟,只好悻悻地將本子合上。
整本日記讓文千千最印象深刻的估計就是這一頁,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張照片像書籤一樣夾在這裡,還有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因為文千千拿到這個日記的時候年紀很小,所以讀懂的內容不多,只勉強琢磨了一下這一頁的內容。
估計琢磨也沒有琢磨透,瓦爾基里這樣想著,說:【沒有出現什麼反應,難道這並不是往下一段記憶走的啟用線索?】
兔子看著手裡的本子指著這些文字說:【會不會就藏在這些字裡面?要怎麼辦?逐字逐句念嗎?】
【我更偏向於某些字詞,】瓦爾基里說道,【你想想,千千現在沒到十歲,加上現在是昏迷狀態,讓她學習通用語的時間不多,肯定有些字看不懂。】
他們低頭再看了一邊日記的內容,裡面和文千千有關的內容就只有關於起名大會的那段和畫像,兔子指著這兩處說:【你想想,小孩肯定會第一時間看到最顯眼的東西,除了照片,就是這個畫像了,所以我認為這邊的可能性大一點。】爪尖最後停在了畫像上。
【畫像……和名字。要試一試嗎?】瓦爾基里伸出手,將掌心放在那張素描上。
兩人掌心相疊,同時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段時間,他們又同時睜眼:【不行,什麼感覺都沒有,作為觀測的領路人,小千千那邊一絲波動都沒有。】
【是不是質量太大,還是定義的範圍太寬了?】瓦爾基里拿過這本字,在那兩行字之間來回看著,問:【我們還能往千千那邊傳輸概念多少次?】
兔子為難地皺起眉頭說:【因為這是今日第二次潛入了,我保守估計勉強能再刺激兩次,兩次過後不管能不能喚醒記憶,我們估計都會被彈出去。】
勉強還有兩次,而且還不一定能剛好完成兩次,瓦爾基里想採取保守的推進方式,既然兔子說了“勉強”二字,那對於他來說就等於只剩一次機會了。他掏掏自己的褲袋,剛剛那個戒指作為標記丟擲去後,他身上已經沒有更小的標記物了,所以出去後再回來不一定還能回到這個點上。
他看向兔子,只見兔子對著他搖搖頭——她身上也沒有合適的東西。
【這兩個名字,選一個吧。】瓦爾基里說道,【不行就放棄,雖然很可惜,但是我不想冒風險。】
兔子很明顯的砸嘴,但是在這件事上,輪到誰決定都輪不到她,所以只有點點頭:【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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