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的人搖搖頭，蹭得他耳朵癢癢的。那可真可惜，不然自己現在就能用槍給他來一下。
“哦，這個眼神真可怕，我只是好心來確認下坂田的朋友有沒有出事而已……”說著程頤就想往前走，但是沒幾步就被制止了。
“你站在那裡，再往前一步試試。”感覺背後衣服被抓緊了，梁啟朝說道。
“嘖嘖嘖，別那麼緊張。千千？你的情況我是知道的，作為你朋友的導師，我並不想你出事。”程頤攤開雙手，看上去挺無辜。
“問他……愛子……知道嗎？”文千千在梁啟朝耳邊輕聲說。
“她問你，你有沒有讓愛子知道這件事？”
“你是知道的，坂田同學是個什麼性格，我自然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只是說跟她說你做的事情並·不·危·險。”程頤打量了一下對方這悽慘的外貌，苦笑著搖頭，“不過，最近她的情緒也不穩定，整天纏著我要好好調查你的事情。那傢伙有時候就是太執拗了，能瞞一時，我不知能不能瞞一世。”
沒等文千千做出反應，梁啟朝就開口了：“你到底要說什麼，直接說吧。”
“哎呀，梁所長……”
“說！立刻！我們趕著回去。”
程頤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梁啟朝，幾秒後，他開口了：“用不用護得那麼緊？明明你已經有了不再繼續的念頭了吧？”
腳尖輕輕挪動，梁啟朝現在心裡非常不高興，程頤這傢伙為什麼連這種事情都能知道？除了他、瓦爾基里、文千千，還有誰會知道那個談話？瓦爾基里……不可能的，誰都有可能，絕對不會是他。
他感覺文千千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側臉上，他說：“那和你有什麼關係？什麼時候你們這麼喜歡關注別人的事了？”
“哎，話不能這麼說，說不定馬上就要有關係了呢？”程頤移開目光，轉而看向文千千，她的臉藏在衣服和圍巾下，看不清表情，但是他不信文千千不知道梁啟朝已經產生退意這件事。單單從剛才自己說完話後她的一偏頭到現在還保持那個姿態，他就能斷定，文千千知道，而且非常在意。
“文千千同學，我知道你對自己身體發生的事情覺得很慌張，而梁所長這個心思一點都不纖細的傢伙，肯定或多或少做過一些不考慮你的感受的決定。
所以，不如來我們這邊怎麼樣？我們是正式的研究所，並且是直接附屬於安全域性的機構，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提供所有的資格證書給你過目。你過來的話，我們會傾盡全力保護你，而且你也擁有話語權，我們不會做你不願意的事情。”
“怎麼樣？發生了這麼難過的事請後，不考慮換個環境嗎？”笑著，程頤做出邀請的姿勢。
一時間梁啟朝和文千千都僵住了，揹著她的雙手用力，梁啟朝臉色沉如鍋底。果然！這傢伙就是賊心不死！
那文千千是怎麼想的？冒出這個問題後，梁啟朝心裡充滿了不確定的感覺，昨天自己已經把話說得足夠明白了，然後今天她又受到了襲擊，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看似可靠的正規機構說原因接手和保護她，那麼……梁啟朝默默垂睫。
文千千動了，她貼在他耳朵旁，輕輕說：“梁啟朝，告訴他，我不需要。”
“！”到底是要哭呢還是笑？還是露出個嘲諷的表情過去打擊對方那張勢在必得的臉？一下子梁啟朝腦內閃過各種念頭，無論那一個，都透露出謎一樣的喜悅感。他輕輕咳嗽一聲，說：“她拒絕了，不好意思。”
呵，看你那快繃不住的臉就知道了，程頤挑眉，但是他並沒有多生氣。“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
“她說和我簽了合同，不能走，現在的研究所也能保護好她，而且合同結束後會直接回父母那裡，所以你想也不要想。”即使身後受到了氣急敗壞地攻擊，梁啟朝還是在後面加了點“調味料”。
看那樣子，肯定添油加醋了，梁啟朝現在得意的有些明顯。程頤又挑挑眉說：“好吧，我說過我不會做任何勉強你的事，不過這邊隨時歡迎你改變主意。”
“請注意身體，再會。”
【作者題外話】：各種形式的認可都能讓一所之長非常得意
某歹徒·五歲：打起來打起來！……切，沒打起來。
文三歲：好麻煩，不挪窩了
梁三歲：怎麼樣！吃不吃驚？意不意外？想搶？想得美！
程五歲：歹勢！下次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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