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叔救命之恩”
“好孩子,客氣什麼,這都是我們欠你的”
當時的蝶衣不知道大長老為什麼會這麼說,也沒有去在意。
直到被一個人狠狠的摁在牆上的時候,他才知道了當時大長老話中的意思。
那個血紅這雙眼,神色鷹桀又複雜的看著他。
那一刻他心中的警惕心,瞬間就被提到了頂峰。
就在他以為男子不會動手的時候,下一秒他就被男子摁在了冰冷的牆上。
此時的男子已經幾經癲狂,他血紅這眼,死死的摁著他。
“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
如果當時蝶衣的父母沒有救下他,他還可以心安理得的將哥哥的死怪罪在蝶衣的頭上。
可是偏偏他們是被蝶衣的父母救下來的,而蝶衣的父母為了掩護他們逃走,全都留在了那片戰場。
他恨,他恨蟲族,恨蝶衣,更沒用的自己。
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就算重新再來一次,他和哥哥依舊會這麼選擇。
所以被留下的他,一直清醒且痛苦著。
那些無法訴說的痛苦找不到宣洩口,於是無辜的蝶衣就成了,他崩潰的導火線。
被摁著的蝶衣,這才聽出了點不對勁的地方。
再後來,那個男人什麼都沒有做,就像是崩潰,想要宣洩一樣,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了很久,才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那也是他第一次,迫切想要知道點什麼。
沒錯,從戰場上甦醒的時候,蝶衣就失憶了。
曾今的過往,他都忘記了。
他以為那些忘記的過去,可能都是不重要的東西。
可是被男子這麼一通厚以後,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過去,迫切的想要了解到事情的經過。
他第一次找了大長老,當時的大長老房間的燈早已關閉,四周黑漆漆的,唯一的光源就是大長老手中的光腦。
此時的大長老雙目無神的看著光腦的桌布,那是一張全家福。
照片上眾人臉上的笑,和此時室內低迷的氛圍,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蝶衣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的敲了敲門。
咚咚的敲門聲,很快就換回了大長老的思緒。
大長老看著站在門口,逆著光的小小身影,有一瞬間的恍惚。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無奈且苦澀的笑了笑。
他收起光腦,開啟了燈,和往常一樣,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拉著蝶衣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給蝶衣倒了杯果汁遞了過去。
蝶衣看著眼前杯中透藍色的液體,有些愣神。
現在飛船上的物資極其緊張,可是大長老確實一點都沒有虧待過蝶衣。
給蝶衣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飛船上的眾人見此卻什麼都沒有說。
彷彿這一切都是應該的一樣。
大家這樣的態度,再次讓蝶衣想要探測原因的心思到達了頂峰。
“在想什麼?”
大長老的聲音,沉穩有力,很快就拉回了蝶衣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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