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著房間號,想著裡面的人,微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啟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一片昏暗,男子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
等看到房間裡的情況後,男子窩著刀的手微微垂下了些,連帶著腳步也放緩了不少。
男子來到女子的面前,踢了踢女子,在確定女子確實不會醒來以後,才看向了旁邊。
那裡還躺著一個年輕的男子,男子那頭柔順的銀絲垂散在四周,面板和科多的面板一樣,都是沒有血色的慘白。
科多看到男子的存在時,微微愣了下,像是沒有想到一般。
剛開始的時候還很小心謹慎,但是等確定男子不會甦醒以後,立馬臉上立馬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他蹲在男子的身前,慘白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手上的刀,像是在思考從哪裡下手一樣。
白刀子森森的寒光在黑暗的世界格外的滲人,可是科多卻並不這麼認為。
冰涼鋒利的刀刃劃在男子慘白的面板上,詭異的是男子的被劃開的面板並沒有流出任何液體。
拿著刀的科多,像是早就意識到了一般,那鋒利的刀子隔斷了構成男子的一根根絲,緩緩來到了男子的腦部。
此時的被困住的卡丘像是有所感應一般,神色不善的看向了虛空。
一旁的冥煥見狀,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停止了攻擊的速度,看向了卡丘。
此時的卡丘只是停頓了一下,然後衝擊的阻礙的力度又大了幾分。
那邊已經是強弩之末的江黎,此時也承受不住,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然而即使是這樣,她仍然堅持要困住卡丘和冥煥。
卡丘看著虛空,冷冷一笑。
不自量力,這麼想死,本殿就陳全你。
思及此,卡丘的眸子微微暗了些,接下來的衝擊力度也大了很多。
冥煥雖然不明白,卡丘為什麼突然這麼著急,但此時的他們被同是困在了這裡,那麼秉承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戰友的原則。
冥煥暫時放棄了和卡丘之間的恩怨,專注於突圍。
可是就在冥煥準備使勁的時候,卡丘卻突然昏厥了過去。
臨昏死的時候,卡丘那雙銀色的眸子裡快速的閃過了一抹紅光。
冥煥看著突然昏厥的卡丘,微微愣住了。
於是嘗試著呼喚了幾下,卡丘依舊一點動靜都沒有,反而嘴角緩緩流出了一抹藍色的液體。
藍色的液體,似乎就是卡丘的血液。
冥煥看著卡丘的嘴角,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看了一會卡丘,見卡丘確實沒有要甦醒的意思,於是只得無奈的嘆口氣,加快了突圍速度。
這邊卡丘吐完雪以後,咕嚕也攤在地上無法再次站起來了。
而此時的科多看著掙扎的咕嚕,和已經面目全非的卡丘。
像是終於梳了一口氣,他仰著頭,看著天花板,嘴角帶著滿意的笑。
良久以後,才再次低頭來到了咕嚕的面前。
“你不是父親最寵的小兒子嗎?”
“你不是眼高於頂,從未看的起我嗎?”
“你不是高高在上的三殿下嗎?”
“你倒是起來呀!”
此時的科多顯然已經瘋了,他每說一句話就會捅咕嚕一下,此時的咕嚕已經疼的說不出來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