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買到的車,還花心思做了桌子和案板,重來不知道得花多長時間。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尖嘴猴腮男人性子衝,臉色陰沉下來,揚起胳膊就想打人。
“啊——”
意料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反而響起一道淒厲的慘叫聲。
許穗寧抬頭,看到一個長相俊朗的年輕公安抓住尖嘴猴腮男人,將他按倒在地上。
接著又有五六名公安衝過來,卸掉了刀疤男手上的刀,把一群混混按在地上、銬上手銬。
年輕公安看向許穗寧:“許同志,你沒事吧?”
許穗寧一愣:“你……認識我?”
“王威是我師傅,”年輕公安開口解釋,“我叫陳珈,咱們前兩天在百貨大樓見過的。”
許穗寧回想了一下,衝著他禮貌笑笑:“我想起來了,謝謝陳同志救我。”
“不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陳珈擺擺手,笑得很靦腆。
“這群混混經常在百貨大樓跟前轉悠,這回總算是抓到他們現行了,許同志你看你這會兒方便去趟公安局不?需要你把他們勒索你的經過仔細說明一下。”
“方便的。”
許穗寧跟著陳珈去了公安局,做好筆錄出來,得到訊息的傅采薇也來了。
這姑娘一來,拽著她左看看又看看,急得臉都紅了。
“寧寧,你怎麼遇到小混混的,沒受傷吧?”
許穗寧心裡一暖,握住她的手,安撫:“我沒事,他們沒傷著我。”
閨蜜倆聊了一會兒,王威師徒出來了。
“許同志,抱歉啊。”陳珈不好意思地看著她,“這群混混是老油條了,嘴裡沒一句實話,我沒問出來他們是誰指使的。“
“沒事。”許穗寧無所謂地笑笑,腦中梳理起剛才的情況。
那會兒,她和那些混混說父母在軍區大院住著,他們明顯被嚇唬到了,所以他們不是因為那天在百貨大樓,她讓傅紅梅還錢的時候盯上她的。
今天知道她來取錢的,除了薇薇和公安局的同志,就只有送錢的傅紅梅了。
許穗寧咬了咬牙,難怪這幾天傅紅梅沒為難她,原來是在暗中搞事。
“陳同志,你問問他們認不認識一個叫傅紅梅的人?”
“行。”陳珈快步回了審訊室。
沒多久再折返回來,陳珈臉上揚著笑,衝著許穗寧豎起大拇指。
“許同志,你神了,他們聽見傅紅梅的名字臉色就變了。”
說著,陳珈頓了下,語氣多了絲歉意:“不過這些人應該是收了對方的錢,嘴上死不承認,沒有證據,怕是很難抓到那個傅紅梅。”
“我明白。”許穗寧笑笑,漆黑的眼眸看著兩人,很真誠地道謝。
“你們已經幫我夠多了,謝謝你們,我倆正好認識,剩下的我自己看著辦。”
從公安局出來。
傅采薇氣得臉頰通紅:“寧寧,這個傅紅梅太過分了,這口氣咱們說什麼也不能嚥下去。”
許穗寧想到那些混混看她的眼神,心裡還泛著噁心,怒火壓不住一點。
“薇薇,你陪我回趟大院!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