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崢繼續質問:“既然知道孩子是別人的,為什麼要把人帶回家?”
傅振邦嚥了下口水,忐忑道:“小叔,我就是看她們孤兒寡婦的可憐……”
“她沒有婆家人?”
“沒有孃家人?”
“還是家人死絕了?”
傅寒崢的語氣一道比一道重,氣壓沉沉,壓得傅振邦喘不過氣。
“她,她孃家在村裡,條件不……”
“既然家裡人沒死絕,你一個快成家的男人,腦子被驢踢了,把她帶回家裡讓未婚妻照顧?”
傅寒崢打斷他,步步緊逼,“留一筆錢,把人送走。”
聽出來傅寒崢聲音裡的怒意,傅振邦大氣不敢喘,只能老老實實點頭。
“小叔,我這就去辦。”
“這個我去安排。”傅寒崢偏眸掃向他,眼底暗潮湧動,“今天你就在祠堂跪著過夜,好好長長記性。”
聞言,傅振邦表情變了變,不安道:“小叔,我的傷還沒治。”
“那點傷明天治也死不了。”
傅寒崢淡漠丟下這句話,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離開祠堂。
傅振邦跪在地上,恨恨地咬牙。
該死的許穗寧,竟然敢找小叔告狀,害他被罰跪。
至於,她說的要嫁給小叔,傅振邦一點都不信。
小叔那麼強勢的人,許穗寧那慫包樣,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
另一邊。
許穗寧剛領完大學畢業證,離開了院長辦公室。
上一世,畢業後她聽傅振邦母親的話留校當輔導員,結果婚後傅振邦給她洗腦說照顧家庭最重要,讓她把崗位讓給他妹妹,她則是頂替他妹妹後勤處的崗位。
後來高校崗位調整,她被迫下崗,傅振邦知道後還嫌她沒本事掙錢。
重來一世,她想跟隨自己的內心,趁著時代浪潮去做生意,闖出一番事業。
事業才是永遠不會背叛自己的。
走出校門口。
一輛吉普車突然停在她面前。
許穗寧看到駕駛位上那道身影,驚訝道:“傅小叔?”
傅寒崢看向她:“回大院嗎?我捎你。”
“好呀!”許穗寧笑著點頭。
既然打算要追傅寒崢,她自然是要多相處、多瞭解的。
結果上了車,沒等她說話,傅寒崢先開了口。
“傅振邦那我處理好了,給了那女人一筆錢,把人送回了孃家,我也提醒過他,以後遇到要探望對方的情況,要先徵求你的同意。”
“嗯?”許穗寧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