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十三好不容易找到兩個空位，將領來的考核服放好，左右看了一眼，便開始換裝。
換裝的時候，李華森不知怎麼的，在他身旁問道。
“師傅大人。”
方十三正皺著眉，抿著嘴，非常認真地看著考核服，聽到他的問話，回應了一聲，“嗯？”
“師傅大人您真的很缺錢嗎？”李華森換衣速度很快，已經開始換褲子了。
方十三掏出紙巾，找了一瓶飲用水，沾溼後狠狠地擦起考核服。
一邊擦，一邊瞄了一眼他，道：“嗯。”
李華森扭過頭，看了方十三一眼，“可是師傅大人這麼厲害，不應該啊，如果缺錢的話…”
他停下穿衣的動作，後半句沒有出口，不過卻很容易讓人聯想出來該什麼。
【為什麼不去搶呢…】
方十三臉色很平靜，他終於處理好了考核服，看著紙巾上雪白一片，滿意地點頭，動手穿了起來。
穿好考核服後，轉過身來看著忙著換衣的李華森。
過了一會，才仰起頭深呼一口氣，道：“誓約與制約吶。”
李華森聞言，不禁愣了一下，他急急忙忙將考核服整理完畢，看向方十三，希望從他臉上發現一點什麼。
只是方十三面無表情，如果硬要的話，有那麼一點兒憂傷飄過。
【誓約與制約嗎？師傅大人果然很厲害，據只有極少數人能摸到這個層次。】
李華森的眼裡透著好奇，只是方十三終歸是他師傅，有些事情不能瞎問，問到這裡就可以打住了，不能接著問下去。
【要達成誓約與制約的條件，至少要有一段極為難忘的經歷，師傅大人究竟經歷了什麼？】
“穿好了嗎？”方十三將心底的漣漪撫平，等了一會才道。
李華森對他點點頭，比了一個ok的手勢，“搞定！”
“那走吧，早點完事早點回家，家裡喵先生還沒有喂東西。”今出來得急，幹掉皮皮蝦後，又跑來超能管理局，進度有點超過預期。
考核服穿在身上很有科技感，純黑色，而且極為貼身。
身上的肌肉輪廓，被它勾勒得十分清晰，不許多想，下身由於內褲存在，不會暴露“什麼萌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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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十三將原來的衣服存入衣櫃，斬骨刀拎在手上，帶著李華森向考場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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