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這個季文山更傻了。文彩蝶一招手,刺魂矛飛過來,一下子紮在這個男生胳膊上,不住的晃動。他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驚醒,“啊”的大叫一聲。
旁聽主事騰的站起來,大聲斥責道:“華曉蓉,你怎麼能夠那自己的學生做實驗!”
華曉蓉毫不理會,對文彩蝶示意。文彩蝶上前拔出刺魂矛。看見小夥子胳膊被扎個血洞,抱歉的說:“對不起啊,讓你受傷了。”
季文山聞言連忙說:“沒關係。能夠為文助教做實驗,不勝榮幸。”說完,抱拳一禮,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
主事一看,當事人都沒有追究,氣的甩袖而去。
華曉蓉對大家說:“剛才大家已經看見了。這個刺魂矛,看上去就是一個玩具。但是,他能飛,能遠距離傷人。所以,它透過器物院的稽核。”
“這個刺魂矛,形狀是一個一尺長的小木矛,它之所以能夠透過器物院的稽核,是因為它的能力。這樣看來,器物的形狀,和功能沒有直接的關係。她的能力,就表現出來我的意願。”
這樣的講課,理論聯絡實際,很瘦歡迎。另外一個主事不高興了。他是標新立異的狂信徒。在他看來,華曉蓉是投機取巧的。那個醜陋的玩具,也算奇物?那是對自己的侮辱,是對自己追求新奇理念的踐踏。他決不能容忍。
怎麼辦呢?他找到和他理念相同的一個教師,盧方。二人商議了一個晚上,最後決定,與這個新來的華曉蓉舉辦一場擂臺賽,用輸贏來論證雙方理念的對錯。
盧方知道華曉蓉的徒弟有一個玩具似的刺魂矛,能夠傷到身體。於是,他製造出來一個鐵皮傀儡。
這樣的傀儡,在彌羅城很多。有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就會用傀儡來完成。在他看來,別看你說的頭頭是道,上臺來三下五除二打敗你就行了。事實勝於雄辯。她的那個意願決定論就會不攻而破。
華曉蓉接受了挑戰。雙方約定,一個月後,在逸品堂舉辦虛實擂臺賽。雙方各出三個代表,以擂臺勝負決定理論的對錯。
院長薛丁山知道了這個訊息,開始很不滿意。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沒有經過自己的允許。後來那個主事專門找到他解釋,這只是兩個教師之間的意氣之爭,不是整個逸品堂的活動。不值得院長費心。他才消了氣。轉而興趣盎然的期待著。
他知道,這個盧方老師,在製作傀儡父母是彌生城當之無愧的大師。但是這個華曉蓉老師,都有什麼底牌,他就不清楚了。總不會就憑藉那個刺魂矛吧?因為傀儡不是人,刺魂矛對上傀儡,必敗無疑。
華曉蓉當然不會以為刺魂矛能夠包打天下。她為了證明自己的理論,就無法在外觀和材料上面下功夫,不然的話就是,就等於是在證明對方是正確的。她制定的策略是以柔克剛。
戰鬥策略是建立在實力基礎上的。不論是一力降十會還是一巧破千鈞。真的是特地找到華曉蓉,告訴她盧方的優勢,是傀儡,各種各樣的傀儡。因此,對戰的時候,要是沒有剋制傀儡的辦法,必輸無疑。
這天晚上,華曉蓉和徒弟回到住處。遠遠看見有十幾個人危在自己家門前。這是在做什麼?
近前一聽,是有一鄰居家養的一隻大白鵝丟失,眾鄰居都懷疑是新來的住戶偷的。於是一起來興師問罪。華曉蓉無端被冤枉,很惱火,上前大聲說:“你們圍在我的門前做什麼?”
眾人一看她回來了,就亂哄哄的議論開。
“就是這個女生啊。長得很端莊,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個女子不像偷東西的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誰知道呢。”
“對啊,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要是一個慣犯,咱們今後都不得安生了。”
一個人大聲問道:“張老伯家的白天鵝是不是被你偷去了?你趕快還給人家。”
聽到鄰居們的議論,華曉蓉想起剛來的時候感覺到的惡意,立刻對這些鄰居厭惡起來。她怒氣衝衝的問道:“誰說是我偷的?證據呢?”
一個人站出來說:“是我說的。在你沒有來之前,這裡從來沒有丟過什麼東西。你剛來一個月,就出現這樣的事情。所以,大家認為這件事情一定與你有關。”
“哼!”華曉蓉冷哼一聲,說:“沒有證據,那就是汙衊。走,一起去城主府,請城主大人公斷!”
一聽到去城主府,這個人認慫了,連忙說:“區區一隻白天鵝,哪裡值得麻煩城主大人。”
“不敢去,就給我滾遠點。”
說著一擺手,文彩蝶的刺魂矛“咻”的一下子,將這個出頭鳥眼前飛過,臉上留下一道血痕。文彩蝶現在控制的非常純熟。
“你怎麼動手傷人!”這個人大怒。
“我就傷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小心禍從口出。告訴你,這只是一個警告。不要以為我是新來的,就好欺負!”華曉蓉用嘲笑的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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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等著瞧。你得罪了我們大家,沒有你的好下場。”這個人嘴硬。
華曉蓉鄙夷的看著這些人,大聲說道:
“你們都是我的鄰居,我這次就放過你們。你們若是有證據,就去城主府告我。如果沒有證據再來汙衊,我就會不客氣。”